謝君辭打量著傅婉婉,出于關心問了一下:“你怎么樣?”
傅婉婉表情呆呆的,聽到謝君辭的聲音后,才猛地回過神來,緩慢地意識到,自己剛才那是喝斷片了。
腦子里還有自己干了什么蠢事的印象。
傅婉婉有些羞澀,不敢抬頭看他,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我沒事,我剛剛應該是醉了,現在又好了。”
聽到這個回答,謝君辭總算能放心了。
酒醒了就好,現在應該不會繼續撒瘋了。
他實在累得不行,也不和傅婉婉說那么多,“既然你醒了,那你自己睡那邊的床吧,我先休息了。”
說完,就躺到床上去。
傅婉婉意識到自己給人家添了多大的麻煩,這會兒羞愧不已,也不多說什么,臉都像是煮熟了一樣,匆匆忙忙鉆入另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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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傅婉婉只覺得自己的腦袋,疼得都快要炸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半天,都沒有起來。
謝君辭洗漱完,以為她還沒醒,就過來喊她:“傅婉婉,起來了!”
“唔……”傅婉婉悶哼了一聲,像是十分難受,聲音都是低低的,“師父,我頭疼……”
像是疼得厲害,她的聲音都帶著幾分委屈。
“宿醉的頭疼嗎?”謝君辭關心地問道。
傅婉婉說不上來,抱著腦袋一動不動。
這可把謝君辭嚇到了,他趕緊把傅婉婉抱起來,說:“你別著急,我現在就帶你回去找時今看看。”
昨晚是怕打擾到宋時今休息,但現在是白天,這個點,宋時今應該早就醒了。
謝君辭一路開車,到宋時今家的時候,見傅婉婉縮在后座,沒法下來,只好再次將人抱下來,匆匆忙忙進門。
“時今,你快給傅婉婉看看,她說她頭疼!”
謝君辭的聲音不小,人未到,聲先至。
宋時今剛吃完早餐,聽到這話,還以為出什么事情了。
看見謝君辭抱著傅婉婉,也跟著著急起來,連忙道:“快把人放沙發上,這是怎么了?”
她把手放在傅婉婉的額頭上,又捏著她的手腕給她診斷。
謝君辭見傅婉婉難受得說不出話,就在一旁解釋道:“她昨晚喝醉了,應該是宿醉的后遺癥,但似乎有些嚴重了,一早上都在喊著頭疼。”
宋時今聞言,仔細給她查看了一下,確認只是醉酒的后遺癥,沒什么大礙后,才和他們說道:“不是什么大問題,婉婉酒量不行,一下子喝太多,身體承受不住,我給她扎兩針就好。”
說到這里,宋時今一邊給傅婉婉扎針,一邊疑惑地看著謝君辭,問:“不過,你最近不是忙嗎?怎么帶婉婉去喝酒了?”
那眼神有些不對勁。
在宋時今的印象里,這兩人關系似乎也沒那么熟吧?
謝君辭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我怎么會帶小姑娘去喝酒?
我是昨晚約了人在酒吧談生意,恰好碰見她跟人家喝酒,醉得意識都不清了,所以才帶她去酒店休息。”
“哦。”宋時今微微一笑,“原來是這樣,可以理解。”
她覺得,這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