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聽到溫淺的話，心虛地看了她一眼，同時吸了吸鼻子。
她兩只手抱在溫淺腰間，就差爬到溫淺身上去了。
溫淺不太適應和不熟的人這樣親密接觸，其實她剛才撲上來的那一瞬間，溫淺就有種條件反射想把人踢飛的沖動，但看著女生哭紅的眼睛，又忍了下來。
溫淺抬手，用食指戳著女生的眉間，推著她的頭往后仰，然后跟她說。
“站好了。”
對方雖然滿臉不情愿，但還是照辦了。
她慢慢松開抱住溫淺的手，往后退了一步，抽泣著跟溫淺對視。
溫淺又環視了一圈四周，看著地上的那些尸體，問：“都是你殺的？”
“嗯。”
“他們為什么要追你？”
溫淺努了下那幾個身穿作戰服的人，女生遲疑了一下，回答：“他們狂犬病犯了，見人就咬。”
溫淺挑了下眉，“是見人就咬，還是專咬從某個地方過來的人？”
溫淺話中有話，女生聽后表情疑惑了片刻，然后眼中迸發出光亮。
“你知道他們是什么人？”
她語氣略帶興奮地問溫淺，見溫淺點頭后，眼睛更亮了。
“你都想起來了？那你記得我嗎？”
“沒想起，不記得，讓你失望了。”溫淺說完轉過身，朝車子方向走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動靜鬧太大了。”
女生聽見溫淺的回答，瞬間像個被戳破的氣球，垂頭喪氣地跟在溫淺身后。
祁婳從后面跟上來，反復幾次扭頭看女生，欲言又止。
女生感覺到了，瞇著眼睛看她。
“有話就說。”
祁婳：“你不會想聽的。”
“那就別看我。”
祁婳：“哭的太丑了，我怕以后看不到。”
“嘶——算了，心情好，不跟你計較。”
幾人紛紛上車，池塵快速離開兇案現場，漫無目的地瞎開。
溫淺坐在副駕駛，微微蹙著眉頭，閉著雙眼，看起來似乎不太舒服的樣子。
池塵注意到了，因此也沒搭話打擾她休息。
祁婳兩人坐在后面，小聲交談。
祁婳：“其他人呢？我給你們打電話始終沒有人接，到底發生什么了？”
“我讓計微和江余先帶著人走了，他們也沒接你電話？”
“沒。”
女生臉色微變，小聲罵道：“這群狗東西還真夠黏人的。淺隊，我們……”
她話說到一半停了下來，溫淺慢慢睜開眼睛，問。
“剩下的人在哪？”
“我們原本計劃是去體育新區那邊。”
溫淺：“池塵，往那邊找找。”
“好。”
溫淺把車窗降下來一半，吹著外面并不涼爽的風，看著一閃而過的建筑和喪尸。
后排位置的兩人突然安靜如雞，但溫淺感覺得到她們觀察自己的視線。
溫淺默默忍受頭疼，過了好一會兒，問身后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熊玉雙。”
“來找我的？”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