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隊,冷靜一下。”
熊玉雙用很輕的語氣說。
“我能理解你心里的憤怒,畢竟想打他的人多了,但是……”
她偷偷看了眼墨寒。
“冷靜,我們打不過的。”
曾經巔峰時期的溫淺不好說,可現在溫淺很明顯戰力值還沒完全恢復,所以這個時候動手,沒啥勝算。
她努力擋在溫淺身前,生怕她隊長忍不住暴脾氣,沖上去動手。
但她沒想到,墨寒卻在這個時候開了口。
“打得過。”他看著溫淺說:“想怎么打都隨你。”
熊玉雙頭頂冒出個問號,“這算釣/魚/執/法嗎?怪不得淺隊以前就說你擅長這個,果然如此啊!”
下級對上級動手,無論什么理由都是重罪!
這不就是先把小孩騙上桌,然后再揍一頓的節奏么!
溫淺嘆了口氣,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鬧。
成年人的體面,確實表現在方方面面。
溫淺松開摟著熊玉雙的手,輕聲開口。
“去旁邊玩,我有些話要單獨跟他說。”
熊玉雙睜大眼睛,看著溫淺挽衣袖的動作。“是說話還是打架?”
溫淺:“文明人,不打架。”
說完,另一邊衣袖也擼了上去。
看著確實不像是要打架的樣子,倒像是想殺人。
兩人之間的氣氛,有種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熊玉雙三步一回頭,說實話,不是很能理解事情怎么就發展到現在這步了。
溫淺低頭緊了緊手套上的松緊,還沒等有什么動作,就聽見墨寒問她。
“聽說你不想見我?”
溫淺怔了一下,抬眸看他,“聽誰說的?”
“溫讓。”
墨寒微微皺眉,有脾氣,但對她發不出來。
“他說你帶隊外出,去我那邊不順路。”
溫淺挑眉一笑,心想不愧是我哥,親哥,關鍵時刻不掉鏈子。
你看,這場子不就找回來一點了?
她也不是只能被騙得團團轉,一點面子都沒有的好吧!
溫淺心里舒服了些,點點頭,道:“確實不是很想見。”
“原因?”墨寒心口一緊,“上次見面還好好的。”
溫淺原本是因為做的那個夢,所以心情有點不好。
她說不準究竟是因為夢見了那個讓她渾身不適的總控臺,還是因為墨寒用那種堅定的眼神和語氣,說的那句“我不會選擇溫淺”。
反正她夢醒后一肚子氣,不開心。
但這是她自己的問題,至少現在的墨寒是無辜的,所以她不愿意牽連到他身上,就想盡量在自己情緒平復下來之前,不和他見面。
可誰能料到,他自己撞上來了。
那就怨不得她了。
眾人在原地,或是聊天或是休息,或是觀察四周防備喪尸來襲。
總之,現場有點聲音,但都不大。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突然一聲巨響傳來,嚇得所有人都身子一哆嗦,條件反射地順著聲音來源方向看去——
溫淺一拳打在墨寒身后的墻上,貼著他臉打上去的。
墻面一個大洞,墻體一條蜿蜒的裂痕不斷向上,然后坍塌。
眾人目瞪口呆,遠遠聽見溫淺說道。
“不想見就不見,哪有那么多為什么。再廢話下一拳打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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