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耳廓泛紅,白皙的脖頸上也被一層淡淡的紅暈覆蓋。
墨寒目光微變,喉嚨滾動了一下,眼中情/欲翻涌。
溫淺一只手腕被他握住,拉到頭頂上方控制住。另一只手則是抵在他胸前。
忽然,溫淺回過頭來,在他胸口摸了摸。
墨寒挑了下眉。“這是在干嘛?脫了給你摸?”
溫淺咬牙回道:“謝謝,不用!”
她抬起手,拉開墨寒拉到頂端的衣服拉鏈。他脖子上的吊墜瞬間掉落出來,差點砸溫淺臉上。
“這是什么?”溫淺好奇問道。
之前在寧城的時候她就見過他戴著這東西,當時就想問來著。但他們那個時候的關系有點尷尬,不好問這么私人的問題,所以溫淺一直沒提。
“自己看。”
墨寒低聲開口,溫淺見狀也就不客氣了,立刻把那個小吊墜打開,然后目光一僵。
溫淺微微睜大雙眼,看著里面的照片,目不轉睛。
是她和墨寒。
照片內容算不上有多親密,但只要看一眼,就會明白他們的關系。
照片是自拍,想想也對,他們兩個的關系哪敢讓別人知道,找人幫他們拍照片?
照片中的她依偎在墨寒懷里,笑的沒心沒肺,還伸手在墨寒頭頂上方比了個耶。
墨寒也是很難得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任她胡鬧。
溫淺緊盯著那小小照片中的兩個人,開始頭疼、耳鳴。
很多很多畫面又一次像走馬燈一樣在她腦中閃現,提醒她曾經都發生過什么,她忘記了什么。
我是誰,我在哪里,我為什么會在這。
溫淺以前總是會想到這幾個問題。
她有時會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是分割的,她是暫住在這具身體里的靈魂。
有時她又會不斷提醒自己好幾遍,她叫溫淺,她的家人分別是什么名字。
她有時會覺得自己中二的可笑,有時又會被那種突然沒有歸屬感的感覺嚇到。
而現在,她已經明白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什么。因為她是被趕出家園的流浪者。
溫淺深吸口氣,又看了幾眼藏匿在吊墜中的那張照片,接著將吊墜合上,小心翼翼塞回墨寒的衣服里。
她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口,幫他拉好了衣服拉鏈,和他四目相對。
整個屋子都是安靜的,只聽得到狂風從窗縫門縫吹過的聲音。
門口的燈光昏暗,照到沙發這邊的時候已經不剩多少光線了。溫淺就借著這光,看著墨寒近在咫尺的臉。
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后問他。
“墨寒,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
墨寒和她說過很多次喜歡,但溫淺從未像現在這樣,確信那話的可信度。
她以為他會和以前一樣承認,不料他卻低下頭在她耳邊說。
“不,我愛你。”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