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城的百分百無害藥劑,但凡知道這個的就沒有不想要的。
原以為墨寒來了這里后會把藥劑也給他們一并帶來,可過去幾天了,墨寒卻是一點想給的意思都沒有。
所以他們總是想抓緊一切時機敲打墨寒,提醒他該做的事情。
墨寒三人安安靜靜聽他們把話說完。
忿忿不平的眾人起初還覺得他們年紀輕,好拿捏,不應聲是因為迫于壓力有些怕了。
但漸漸地,他們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對方看他們的眼神,根本就不像是害怕的樣子。
病房門外,走廊內。
熊玉雙池塵帶著季帆等人,聚集在此。
他們是偷偷溜過來的。
溫淺出門時的架勢一看就是來干仗的,真打起來他們肯定不擔心戰力問題,但又想著畢竟在人家地盤上,對方人多勢眾,輸什么不能輸氣勢,所以就還是跑了過來,生怕溫淺三人在場面上吃虧。
熊玉雙本來不想來摻和,她知道她家隊長吃什么都不會吃虧,更何況還有墨寒那個黑心長官跟著一起。
可想起林晏,她又怕他們在來的路上出點什么意外,就還是跟了過來。
此刻,這群因為戰力比別人高,所以聽力也比別人要敏銳許多的人,把里面那些人的屁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他們拳頭緊握,努力克制著想要破門而入的沖動,心寒又無能為力。
沖進去有什么用呢?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給長官丟人。
而且對方的話雖然難聽,可仔細想想又沒什么不對。
執行任務就會有傷亡可能,別說是現在,就算是末世以前,他們實戰訓練的時候也是允許有傷亡名額的。
所以今天就算是林晏或他們之中的任何一人死了,都屬于正常情況。因為這個跑來興師問罪,在其他人眼里才是幼稚愚蠢的行為。
房間內外寂靜無聲。
屋內的人是因感覺不對而漸漸沒了動靜,屋外的人則是因太過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而不敢有怨言。
熊玉雙瞥了眼他們心如死灰的表情,搖了搖頭。
心說果然是一群弟弟,這就被打擊的自卑受不了了?
誰的命不是命啊?這種時候該做的不是要檢討自己,而是……
“現在這世道確實每天都有人死,可以是一個小戰士,也可以是你們任何一人。”
熊玉雙聽到屋內傳來了溫淺的聲音。
她的話讓屋內所有人都身軀一震,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溫淺很淡定地看著他們。
這是一群在高位待慣了的人,習慣了別人的阿諛奉承,想說什么說什么,想要什么有什么。
而今他們想要晶核藥劑卻得不到,因此惱羞成怒說出那些難聽的話,溫淺覺得也能理解。
可理解不等于接受。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有人看向溫淺,沒想到她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威脅他們。
“你想對我們動手不成?”
“也不是不可以。”溫淺點了點頭。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溫淺話音剛落,就瞬移到了那人眼前。嚇得那人像是見鬼了一般,踉蹌往后退了幾步,撞到了另外一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