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隨著夏然漸漸長大,溫淺又經常外出執行任務,有時一走就是幾個月,所以最后,夏然主動提出搬離溫家。
溫淺起初還以為夏然是搬到了學校宿舍,后來才知道她是以“護衛”的身份,住到了某個管理層的老頭家里去。
溫淺當然不同意,可她的不同意卻沒有任何效果。一來她不是夏然的親生母親,二來就連夏然自己都點頭答應了。
溫淺還記得夏然當時問了她一句,她說“你是因為嫉妒所以才不想讓我住在這里嗎?”,把溫淺給問懵了。
夏然想留在那里的意愿很強,溫淺沒辦法就只能由著她去。
后來兩人見面的機會就越來越少,溫淺變得越來越忙,夏然也進了封閉軍校進行學習。
等夏然進特戰隊的時候,溫淺已經是總控臺有名的“殺戮機器”了。
夏然作為一名最底層普通的特戰隊員,平日里幾乎連接觸到溫淺的機會都沒有。
偶爾幾次碰面,溫淺也想上前去問問她的近況。可夏然壓根就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溫淺認識,每次都是轉頭就走。
因為溫淺那時除了有數不清的令人贊嘆的功績以外,還有同樣令人震驚的處罰通知單。
夏然不想和她這樣麻煩的人扯上關系。
溫淺本來就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幾次熱臉貼冷屁股后,也就明白了夏然想和自己劃清界限的想法,后來就不再主動和她聯系了。
但溫淺也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最后會栽在夏然手里。
其實在當年管理層的人主動把夏然留在身邊的時候,溫淺就有想過,他們是不是把夏然當成人質,在提醒自己什么。
所以當夏然配合他們演了那出戲,騙溫淺去救她的時候,溫淺哪怕是有所懷疑,可最后也還是去了。
溫淺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看向眼前的何聲。
“夏然究竟是做了什么,才會讓你覺得她跟我是一個水平?”
何聲皺緊眉頭,“就算不是,但能把她教出那種水平,可見你也不怎么樣!”
“那就讓我開開眼,見識一下你的水平。”
溫淺話音剛落,何聲就見眼前身影一移,溫淺消失在了他的視線里。
何聲感覺到身后的氣息,下意識轉身抓去。然而對方的速度實在太快,讓他撲了個空!
何聲佩戴的眼鏡也在不斷幫他定位溫淺的位置,但延遲的速度在此時,卻成了礙眼和讓人分心的存在。
于是何聲在摘掉耳機之后,又終于忍不住把眼鏡也摘掉扔在了地上。
一陣風沙吹過,讓何聲下意識瞇了瞇眼睛。一道閃電隨后劃破天際,轟隆的雷鳴接連響起,何聲突然感覺到臉上有些刺痛。
他抬手擦了下臉,發現酸雨竟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小冰雹,尖銳的菱角在他臉上劃出了血痕。
氣候變化的太過突然和詭異,何聲下意識猜測是溫淺搞的鬼,因為他周身的氣壓也隨之變得沉重,讓人呼吸難受。
何聲打起精神,用余光追蹤著溫淺的身影,并順勢追擊過去。
兩人出手的速度在忽明忽暗的閃電之中變得越來越快,何聲的情緒也變得越來越亢奮,心跳的頻率幾乎讓他的胸腔快要炸開。
溫淺觀察到他臉上的細小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她眸光一閃,站立在何聲的身前,沒有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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