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順著這件事想過去,那便是細思極恐。
金鼻白毛鼠是妖,方才躲過一劫。那以往借住在此處的女人呢?或是信佛的信女,有無被和尚引導著……
“艸!”
越想越氣,唐安又給他來了幾板磚。
那磚頭,都硬生生被她打成了兩半。
和尚被打的倒在地上,頭破血流,卻不會死。
只因閻王叫他三更死,唐安師徒四人都能保他得永生。
當然了,保他是不可能保的,只是在事弄清楚之前,不讓他死罷了。
“恩人。”半截觀音拉住了唐安,“恩人何必跟淫僧動氣?”
“你不生氣嗎?”
“氣?奴家又未殺人,為何要動氣?”
“你不想解釋清楚嗎?”
“奴家為何要跟這群淫僧解釋清楚?清者自清,奴家不屑與他們多廢唇舌。”
唐安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夸她心大,還是境界高。
“有些事,可以含糊不清不用弄清楚。”
“但被污他人性命與名節之事,卻是要弄清楚的,不能讓你平白背了污名。”
說罷唐安便看向地上抱頭痛哭的和尚,他嘴里正嚷嚷著要讓人報官呢。
唐安把太師椅往地上一放,坐了下去。
“報官?”
“本宮,便是大唐公主。有冤屈,你可以跟本宮報來。”
“你,你……”和尚憤怒至極,他將手上沾的血,亮給唐安看。“貧僧這一身傷便是你打的,你此時自爆身份,豈不是要拿權勢壓人!”
“權勢壓人?”唐安靠于椅子靠背之上,看似慵懶,實則眼眸下移間,壓迫感十足。
“本宮就是要拿權勢壓你,你又當如何啊?”
那和尚見此,哭著求住持去報官,為他,為寺院的清譽主持公道。
唐安看向了住持,“你敢去,我就敢砸了你的寺院。”
“至于報官嗎,你們國家,上到王宮下到官府。若有一個敢接,那么我大唐鐵騎會告訴他們,接那一單狀紙,便是以丟失一國為代價。”
“不信?不信你便是試試。”唐安沒有絲毫阻攔住持的意思。
“你!你欺人太甚!”那和尚快要氣死了,終于體會到了權勢的恐怖之處。
唐安看向那和尚,“所以你是說?還是不說?”
“說什么?”那和尚咬死不認,“就是她從進寺廟開始,便開始勾引我等。”
“她若不想勾引,為何眼波流轉間盡是嫵媚之情?”
“她若不想勾引,為何穿成那般,還將肌膚露出?”
唐安聞言轉頭看向半截觀音,她的穿著正常,只不過披了薄紗,胳膊若隱若現外,再無裸露其他肌膚。
至于嫵媚的眼神嗎,那雙美眸,正是如現代描寫的一句話一樣,“看狗都是深情款款的”。
“你的意思是,她生有雙眸,不能看路。”
“雖有發膚,卻要遮的嚴嚴實實,最好連一根頭發絲都不能露,方才是沒有勾引你的意思,是嗎?”
那和尚語塞,“總之,總之就是她先勾引我等,后下毒將我四位同門師兄弟毒死的。”
“那你怎么還沒死?”唐安緊接著逼問,“不是你送的茶水嗎?”
“那怎么不能是你下的毒,你惡意毒死同門呢?”
“且正因為你下的毒,所以你才能活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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