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那對夫妻一聽唐安要殺人,嚇得當時就跪下了。
“我們真的記不清了,時間太長遠了,那時候你們還都是孩子,我們其實也沒有什么惡意的……”
唐安的眼神看過來,中年婦女嚇得立馬噤聲,往她丈夫身后躲。
可她丈夫也沒好到哪兒去,甚至把自己老婆拽出來往前推。
“六百塊,我們賴以生存的錢,你們卻連記都記不清了。”
唐安眼中殺意彌漫,摩挲著食指,顯然意識在理智的邊緣瘋狂拉扯。
“當年你兒子欺負我,我罵了回去。他推搡我,我便也推了回去。他壓著我打,我拿磚頭拍了他腦袋,本可以因果兩清。”
“可你們不該找上門,不該欺負我們勢弱無依靠的祖孫二人。”
“所以當日欠下的因,如今也到了該還的時候了。”
唐安從招財寶戒中,拿出了兩張紫黑色的符紙,隨后化作兩道光芒,打入那夫妻二人的眉心。
夫妻倆只覺得眼前一花,再看清時,他們夫妻二人已經出現在了唐安和外婆的院子里。
在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地時候,被唐安一手按住了一個腦袋,重重的在院子里磕了個響頭。
一個不夠,那就再來第二個,第三個,第五個,第十個……
磕到他們額頭流血,情緒崩潰,嚇的尿失禁,唐安才停下了手。
“你們使我外婆從那之后落下病根,一身傷痛。那我便要你夫妻二人,從即日起,百病纏身,無論投生何道,皆十世難消。”
“我還要你們從此多災多難,被欺被詐,窮困潦倒一生。”
說著唐安用法力薅住他們的腦袋,迫使他們必須抬頭看向前方,那是外婆曾經向他們低聲下氣賠禮道歉還賠錢的地方。
“這個地方,這個位置,我記了十幾年。從此以后,該你們記住了。”
“你們只有跪在這,扇自己嘴巴,方能減少你們身體上的痛苦。”
“記住,是扇的越有誠意,才會相應減少多少相對應的痛楚。”
“不要奢望醫院能治好你們,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從我手中救得了你們。”
唐安松開了他們倆,嫌棄的拿出紙巾擦了擦手。
“記住了,以后這個院子,將是你們十世都難以擺脫的噩夢。”說完這句話,唐安丟下了手中的紙巾。
紙巾未落地,便自燃殆盡。
唐安轉身離去,踏步的瞬間,身體便消失在了此處。
那夫妻二人都咋咋呼呼的以為自己見到鬼了,可無論他們是拿出手機求救,還是想逃出這個院子,就是死活都逃不出去,也打不通電話。
是的,噩夢的開始,就是先從摧毀一個人的精神開始。
先是精神,后是身體,再是精神,后是他們要面對的社會現狀,再是精神徹底崩潰。
想死?不,唐安在他們體內下的咒術,讓他們只有壽終正寢這一個可能。自殺,除了是平添痛苦和額外開支外,是死不了的。
王茂林家。
王茂林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知道眨了個眼,旁邊的夫妻倆就消失了。而唐安,仍舊好好的坐在他對面沙發上。
“人呢?”
“走了?”
好好的兩個人,怎么會憑空消失。
王茂林開始慌了,因為這次再見唐安,他發現事情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了。
“你不會想知道他們去了哪,又是怎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