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天河也不是鐵做的,雖然他們作為特工接種的疫苗很多,但單就衛生考慮也可能影響狀態。
這幾天所有班級的訓練強度都很高,畢竟馬上就要月會了,其他教官都想著即使掙不到第一,也要爭個前列的名次。
到下午的時候,教導主任和一眾教官聚在一起,探討關于月會的事情。
“這次月會對訓練正果的驗收,我們將采取每班派代表比賽的方式。”教導主任看了一眼總教官,顯然這是總教官有意先和教導主任提出的。
“我覺得不妥吧,單一個代表怎么能展示出教官的教育實力呢?”高教官此時站出來說道。
其他的教官也紛紛附和:“就是,我們平時練的項目里面,有一大部分都是班級的整體整齊度,這樣一刀切,不好吧。”
“學校既然有這兩種比賽方式,那肯定是有學校的道理。偶然采用每班派代表的方式,也是為了了解每個教官的教育上限。”袁教官沉聲說道。
“還是袁教官理解學校的苦心。”教導主任明顯很偏袒總教官,出現一個支持的人自然表揚了一句。
“哼,誰不知道總教官的班里新進了一個在體育上拿過省級獎項的學生,這樣還比什么?”有一個教官不滿的說道。
“你們太不自信了!”總教官呵斥道:“我們班就派出這名新生,他新來的沒接受過訓練,你們的班上可都是接受過訓練的學生啊,你們不會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吧。”
總教官雖然這么說,但是這里的訓練有很多學生直接撐不下去,況且不管怎么練,這里的飯菜營養跟不上,也沒法起到太好的效果。只能說是鍛煉了學生耐受折磨的能力。
但那就代表了他們的訓練沒有起到積極作用,所以此時沒人提出反駁。
“訓練不是為了折磨學生,也不是為了鍛煉學生,而是為了幫助他們更好的矯正行為!希望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教導主任拍拍手叫他們別吵了。
“學生的身體就像一塊海綿,看你怎么榨取他們。”總教官聲音沉穩的說道。“我總是相信,其實人在極限狀態下,有無窮的潛力。”
到了晚上,晚課結束了很久,袁教官才放洛天河回來。周老師了解情況之后不算洛天河晚歸,沒有扣分。
天河走到四樓,看到有兩個教官和一個女人,正把一個戴著眼鏡的人拽出來。
“你私自帶筆回來?”那個女人皺著眉頭,手上拿著一只洛天河他們平時寫日記用的筆,狠狠的摔在地上,飛了好遠。
這個女人天河認識,一下就反應過來這是在查寢。
“筆!紙!還在校規上亂涂亂畫!你太不尊重校規了!”那女人拿銀環鞭子狠狠的抽在那個男生身上。
那個男生一邊慘叫一邊還不忘辯解:“我沒有!我是在學習!”
一個教官把他的校規砸在地上,一腳踢在他身上,“學習?學什么習?我不吃這一套!你在家就是這么騙你父母的是不是?”
新人嗎?洛天河瞇起眼睛,那散落在地上翻開的校規上涂寫的確實是數學公式。
真是個怪人。為了防止惹來事端,天河沒有駐足太久,直接走回了宿舍。他們宿舍已經查過了,在周識惟的幫助下打理好的宿舍沒有什么能查出來的問題,天河藏的東西也沒有被發現。
“老大!”洛天河剛進宿舍,孫銳就一步走到他面前,一臉期待的抓住他。“老大你教我打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