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棋事務所沒有上下班時間,畢竟整個事務所只有云祈塵一個人。
曹啟一家看小艾美有事去找云祈塵后就去吃飯了,現在也剛回到事務所。
小艾美進來之后,打了個招呼,做了一個醫生的簡短的自我介紹,隨后說明了曹啟的情況,要求抽一管曹茗心的血液。
還沒等曹綱說什么,曹茗心就很配合的跟著小艾美進了事務所中的一個小房間。
小艾美拿出抽血的裝備,卷起曹茗心的袖子,微笑著說道:“不暈針吧。”
“嗯。”曹茗心點點頭。
“很快就好了。”小艾美溫柔的說道,隨后麻利的完成了抽血的工作,把針頭拔出來,把棉花拿給曹茗心,“按一分鐘。”
小艾美在的邪靈設計的這間房間里,有一個柔軟的沙發,她坐在椅子上,示意曹茗心坐到沙發上。
“云祈塵前輩請我給你做一個心理測試,放輕松,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好。”小艾美溫柔的說道,用音響放了一首抒情的音樂,“往后靠,躺著也可以,怎么舒服怎么來。沒問題吧?”
“嗯。”曹茗心此時有些懷疑,為什么要給自己做心理測試。
“那我們開始吧。我會念一串數字,你試著記住,之后復述出來。”小艾美看曹茗心調整了姿勢,清晰的說道。“1,4,5,0……”
袁教官的眼睛不盯著這班上的同學之后,這一天這班上的人要輕松不少,稽查隊的人也沒有來檢查校規,剛一下課,袁教官就匆匆離開了,洛天河和孫銳這幾個室友一同回到宿舍,今天袁教官班上一個留下來抄校規的人也沒有。
“袁教官怎么這么奇怪?今天上課的感覺就好像以前學校里上的那個什么……自習課!”孫銳在宿舍,轉頭卻又問周識惟:“以前有過嗎?”
周識惟搖搖頭,今天晚上因為沒有教官抽卡的環節,多背了不少校規,現在也不用再看了。“雖然很意外,但不用扣分絕對是好事,這個月剛沒過幾天。”
“唉,我是怕他秋后算賬,就像懸在頭上的福爾摩斯之劍。”孫銳嘆口氣說道。
“那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洛天河忍不住糾正道。“別擔心那么多了,他們教官有自己的生活,喜怒哀樂往往不單單是跟著我們轉的。誰知道他是不是碰上什么開心事了,聽他手機里可有女生的聲音,難說是撩到妹子了。”
和普通學校的老師一樣,學生總以為老師是擁有最大權利的人,也是隨時在盯著自己的人。實際上老師只不過是沒有從事其他工作的普通人,圍著自己的生活焦頭爛額,學生只是工作的一部分。
“老大,你……”孫銳愣住了,沒想到洛天河平時看起來這么正經,也是會偷聽教官手機傳出的女生聲音的人……
“怎么了?”洛天河只是聽力比較好而已,況且那個聲音他們也應該都聽見了。
“咳咳……我也聽到了。”周識惟趕緊出來打圓場。
“誒?”洛天河懷疑的看著他們,自己說了那么奇怪的話嗎?這些人是被學校限制男女接觸限傻了吧。
事務所,曹茗心和曹啟一家子都回去了。只剩下小艾美和云祈塵兩個人。
“很遺憾,你的感覺沒有錯。”小艾美坐在沙發上,喝著云祈塵幫他磨的濃咖啡。
云祈塵看著一張報告,小艾美手寫診斷的,陽光型抑郁癥。患者:曹茗心。
云祈塵的律師證是假的,但小艾美是真正的醫生,特工組織isso的職業醫生。
陽光型抑郁癥,是一種非常規抑郁癥,患者一般會把活潑開朗的一面表現出來,實際上內心并不像表現出來的一樣開心。是一種極不容易被重視的心理疾病。
“就這樣吧,我先回去化驗曹茗心的血液了,報告明早前會發給你。”小艾美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離開了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