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這位賢者的末路開始浪跡天涯,最后來到了歐拉麗的他得到了烏拉諾斯的收留。
雖然費羅斯自嘲的稱呼自己為愚者,可是他的才能卻沒有因為變成骸骨魔術師而跌落,他依然是人們所敬仰的那位賢者。
這一點韋俊非常的清楚,所以他才會說出剛才的那番話。
“也許吧,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需要的東西你能夠弄出來吧,那可是這個計劃的關鍵所在。”
“能夠把其他大陸的語言翻譯成通用語言的魔法道具嗎。雖然這類型的魔法道具我沒有制作過,想來也不是什么難事。”
聽到這位賢者的保證韋俊點了點頭后,又繼續說道。
“還有一點。既然你們與異端兒接觸了這么久,應該知道有一股隱藏的勢力專門狩獵異端兒吧。”
“你知道的東西,遠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多上許多!”
烏拉諾斯的眉頭皺了皺,開口道。
“我們的確發現這么一股勢力,可是無論我們怎么調查,也查不到對方的蛛絲馬跡。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對方在捕捉到異端兒的時候,并沒有用正常的運輸手段將異端兒運輸出地下城。”
地下城唯一的出入口就是巴別塔,而巴別塔這座建筑又在公會管理范圍內,它的出入口自然有公會的工作人員看守。
有人想要瞞過公會將怪物從地下城中運送出來,無疑是在癡人說夢。
不過韋俊卻知道這里面的實情。
“猜的不錯,他們的確沒有走巴別塔,因為他們擁有自己運輸的路線。”
“這么說,歐拉麗中的確擁有第二條通往地下城的通道了。”
“有,而且這一千多年以來,那個家族的子子孫孫都在不斷的擴建著這一條通道。”
烏拉諾斯沒有著急問韋俊對方是誰,而是盯著韋俊看了好一會,才緩緩地開口道。
“看來之前我們還是過于小看你了。”
公會努力了這么久都不曾挖掘到對方一絲有用的信息,可是韋俊連對方的老底都給他們刨出來了,這如何能不讓烏拉諾斯感到驚訝。
“能告訴我對方是誰嗎,還有他們所屬的眷族。”
“魔眼迪克斯和詛咒師巴爾加,這兩個家伙都是代達羅斯的后代,還有他們的一眾手下。
他們是塔納托斯·眷族的人,同樣他們也是世上最后一個暗派閥。
頭疼的問題還是交給公會去解決就好,韋俊只需要負責給他們提供消息。
沒有什么是把一只暗中搗亂的老鼠扔到明面上,更容易解決的事了。
“塔納托斯和代達羅斯!”
烏拉諾斯對于這兩個名字還是有點印象的。
塔納托斯是人們口中的死神,一個職掌【死亡】的神明。
不過在韋俊眼里。這家伙就是一個腦子有病的工作狂!
在天界的時候塔納托斯非常熱衷于自己的本職工作,也就是將下界死者污穢的靈魂重新漂白,然后再把他們送去投胎。
上億年的時間里,他都重復著這樣單一的工作。這個能把其他神明給逼瘋的工作,塔納托斯卻樂此不倦。
可是在兩千多年,塔納托斯發現自己的工作量開始一天又一天的變少。
待他查明這一事件源頭的時候發現,導致這一時間的原因是因為神明們前往下界,并賜予下界孩子神之恩惠抵御地下城的怪物。
不滿足現在這個工作量的塔納托斯,也參與了這個名為下界的游戲。
只不過他下界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幫助下界的孩子,而是為了毀滅歐拉麗,摧毀封印地下城的‘蓋子’。
只有這樣他才能回到以前那種忙碌而又幸福的日子中。
至于代達羅斯,同樣是一個絕世天才,只不過這個天才在后期腦子不小心給擱壞了,然后開始詛咒起自己的子孫后代,讓他們世世代代在地下城中挖洞的故事。
*
曾經有一名執迷不悟的男人。
這名男人聰明絕頂,巧奪天工,是一位偉大的工匠。
他能夠創造所有工藝品和建筑物。
在文化乃至文明中都頗具貢獻的他,意欲讓自己的技術沐浴在神的稱贊中,他甚至親手完成了白堊巨塔。
這座優美而又不失莊嚴,比任何建筑物都接近天際的巨塔簡直就是為眾神量身打造,在后世中還獲得了神之塔的美名。
這名男人是名副其實的絕世天才,縱觀歷史都無人能及。
一切發明他都能信手拈來。
沒有他做不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