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韋俊一行人走出了電梯。
因為韋俊身上能力地圖的原因,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木村拓谷的病房。
大老遠的,韋俊三人就聽到了病房內傳來的一片哭聲,這讓韋俊內心‘咯噔’了下。
“我去!該不會是那個木村拓谷掛了吧,要不要這么倒霉啊?!”
來不及多想,韋俊快步向病房趕去。
見狀,不會應付這種場合的繪里奈也不得不咬牙跟上,一直默不作聲的緋沙子也緊跟在繪里奈身后。
來到病房前看到里邊的情況,韋俊松了口氣。
房間內病人家屬雖然哭得夸張,但躺在病床上的木村拓谷和木村澤晶身旁的儀器依舊在運行。
這也說明木村拓谷他們的病情雖然嚴重,但還沒有玩完。
在這個裝飾得跟總統套房一樣的病房內,一共分為三群人。
一群是薙切仙左衛門他們為首的老頭子,應該都是木村耀信的老朋友。
另一群是衣著光鮮亮麗的社會上層人士,正圍著房內的幾張大床傷心哭泣。
不過他們當中真正哭得傷心的也就幾位,其余的大多數在濫竽充數。
那拙劣的演技,即使是韋俊這外人都覺得他們很做作。
這哭泣的聲音和表情的確是到位,可是他們的眼淚始終不見掉下來,眼珠還老是亂轉。
這些家伙應該都是木村家的親屬。
最后一群人離病床的距離有些遠,看樣子應該是來探病的木村家合作商。
在看到門口外又有人進來,病房內大多數人的目光都投了過去。
待他們看到背著赫斯提雅之刃的韋俊進門時,微微一愣。
不過在場的大多數人都認識這位前不久剛加入他們圈子的新人。
韋俊無聲的對他們點了點頭,沒有走進病房,而是對著不遠處的薙切仙左衛門招了招手。
薙切仙左衛門剛看到韋俊的時候,同樣有些驚訝。
見韋俊叫自己,薙切仙左衛門會意的點了點頭。
對身旁一位眼圈通紅,神情麻木的老者輕聲說了幾句后,薙切仙左衛門走向韋俊。
剛走出病房薙切仙左衛門便看到繪里奈和緋沙子。
“你們怎么來了?”
與薙切仙左衛門打了聲招呼后,在聽到薙切仙左衛門的問話,繪里奈就一陣來氣。
“還不是因為這混蛋!爺爺,你也趕緊勸勸這家伙吧,這混蛋竟然想著去醫治拓谷叔叔和澤晶阿姨。
拓谷叔叔他們的病情怎么樣相信爺爺你也清楚!
要是拓谷叔叔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木村爺爺還不得讓這混蛋給拓谷叔叔他們陪葬!”
“噤聲!”
聞言,薙切仙左衛門皺起了眉頭。
看到自己爺爺教訓自己,繪里奈也立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回頭看了眼病房,薙切仙左衛門移動腳步。
“走吧,我們到那邊說話。”
遠離了木村的病房,薙切仙左衛門才開口向韋俊問道。
“看樣子你也是剛回來吧,能和老夫說一說剛剛繪里奈說的是怎么回事嗎?”
還在不滿于繪里奈打小報告的韋俊,在聽到薙切仙左衛門的問題,開口跟他解釋了下自己的打算。
不同于繪里奈,見多識廣的薙切仙左衛門并沒有一口否決掉韋俊,而是對他說道。
“醫生已經給拓谷和澤晶下了最終判決書,說他們很有可能熬不過今晚,你確定自己能夠救下他們?”
“這個我可不敢保證,把握的話只有五成左右。反正他們差不多是個死人了,還不如讓我試一試,說不定運氣好就活下來了呢。”
韋俊不喜歡把話說得太滿,他已經學會了做事前給自己留下一條后路。
薙切仙左衛門深深地看了眼韋俊,“你的想法我不做評論,不過在此之前希望你能夠明白一件事。
現在外人眼中你已經打上了遠月和薙切家的標簽,望你在做事前能考慮一下遠月的立場,三思而后行。
另外,我那老友已經受不了任何刺激。希望你不要給他一絲希望,隨后又給他送上絕望才是。”
“七成把握。”
“......”
“好吧,我明白了。”
薙切仙左衛門知道現在的木村耀信是何等的煎熬,那種明知道自己親人就要離開,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什么也做不了。
現在別說是韋俊有七成的把握,就算他只有一成的把握,木村耀信也會去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