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孫女宋允書也不會知道分毫,當初的四塔之主也不知道,包括季嶼川!”
李觀棋聽聞孟江初的語氣如此篤定,更加肯定了心中所想!
只不過,他還有一些事情沒辦法確定。
孟江初皺眉沉聲詢問道:“你問這個干嘛?你在里面都發生了什么?”
李觀棋阻止了一下語言輕聲開口道:“我和谷庸鬧翻了,觀云閣和天機閣的爭斗應該會擺上臺面了。”
“谷庸……搶了我的天機圖。”
“但是他沒有對我直接動手,可我若是不給,那就說不準了。”
孟江初越聽越迷糊,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不解的開口詢問道。
“天機圖?他們不是有一個復制品么?為何還要搶奪你手里的天機圖?”
“還有,以谷庸的腦子來說,除非他找死,不然不可能對你動手啊!”
“他又不是什么都沒見過,他去過第七域!!”
李觀棋深吸一口氣,口中輕吐濁氣寒聲道:“正因為如此,他的行為才有些反常!”
“之前季嶼川就給我說過,谷庸不止一次找過他想要借用天機圖。”
“但是都被季嶼川用沒有資格做決定為借口給推脫了。”
“如此看來……天機圖一定還隱藏著我等不知道的秘密。”
話音微頓,李觀棋抬頭看向孟江初說出了一個心中極為大膽的猜測!
“我懷疑……”
“當年破境而歸的谷庸,就不是谷庸!”
孟江初瞳孔震顫,盯著李觀棋的雙眼顫聲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這……這怎么可能!!”
李觀棋盯著男人,猶豫了半晌這才緩緩開口。
雙眼虛瞇輕聲呢喃道:“岳父,您如果知曉我的全部過去就知道,有些時候我會顯得杯弓蛇影,莫名動手殺人!”
“何予寧那次,就是為了追擊一個名為蒼戮的家伙,但他也只是背后推手一個微不足道的分身罷了。”
“后面……落霞域明鏡軒的弟子李慎之,那是我入道沒幾年結識的好友,我也殺了。”
“因為他也是被人提著線的傀儡罷了,即便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我一直以來需要面對的敵人,從來不是這人靈界之人,而是……”
李觀棋緩緩抬頭指了指天!
可面前的男人卻好像早就知道了一般,并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意外之色。
這讓李觀棋微微一愣,有些想不通孟江初為什么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說辭。
孟江初搖頭苦笑道:“等你到了大乘境,你就知道了。”
男人并沒有吐露太多關于第七域的事情,孟江初順勢皺眉開口道:“所以你懷疑從谷庸破境之后回歸,他就不是他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背后有一個人在操控著他?”
李觀棋苦笑道:“關鍵是我現在能夠察覺到的上界執棋人就不止一個!”
“蒼戮的背后是一個人……”
“當年古族陸家出世,針對大夏劍宗發出賭約擂臺之戰的陸無痕身后是一個人!”
“但如今……谷庸的身后應該又是另外一個人!”
“我甚至懷疑過煞組織的背后應該和操控蒼戮的人是同一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