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洛家,不至于寒酸到這般程度吧?
“姑爺,坐下吧。”
在讓宋言重新坐好之后,顧半夏輕咬嘴唇,深吸一口氣,緩緩從領口褪下身上長裙,絲質長裙順著圓潤的香肩滑落,卻又因為腰帶的緣故,并未墜到地面。
眼前映出一片白茫茫的雪。
沒有肚兜,取而代之的是一條白色的綢布,緊緊裹著胸口,透出難以形容的勒痕。
咕咚。
宋言吞了口口水:“半夏,你這是……”
“還不是姑爺你要求的……”顧半夏哼了一聲,緩緩在宋言面前蹲跪下來。
嘶。
直到這一刻,宋言終于明白,
顧半夏的思想真的是太骯臟了,他真的只是想要填飽肚子而已。
不得不承認,顧半夏的身段做這些事情,實是恰到好處。
看那香汗淋漓濕云鬢;
唯有妾意情深動郎心!
……
恰在此時,宋言也重重吐了口氣,腦海中空白消失,剛好看到顧半夏重新拿起那條純白的裹胸,面上表情有些古怪:“干嘛要裹著?”
顧半夏臉頰微紅,在姑爺面前這般模樣終究是感覺有些羞恥,但還是回答道:“平日里走動起來,不舒服。”
宋言在腦子里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面,很快就感覺鼻尖有些發熱,就像是體育比賽上那些沒穿內衣,又參加四百米長跑,還身材賊棒的女生,總是最能吸引目光。
眼睛一轉,宋言轉身裝作找東西的模樣,再次轉過身手里已多出一條黑色布料。
顧半夏面露狐疑,那布料一眼望去便覺細膩,柔軟,很是高檔,只是這種材質,卻從未見過。
最為古怪的是,那布料的邊緣還極為纖薄,半透明的模樣,宛如一片片黑色的花瓣。布料的主體,
這是什么東西?
而且,這么小一塊布料能有什么用?
不過顧半夏低頭看了看胸口,又抬眼望了望宋言手里的東西,女人的本能還是讓她明白了這塊布料的用處,白皙的小臉兒騰的一下紅了,烏黑的眸子都快能漫出來水霧,腮幫子鼓起,仿佛一條生氣的河豚。
氣呼呼的瞪了宋言一眼:“姑爺,下流。”
“姑爺該不會是想讓我穿這種衣服吧,打死我都不會穿,太羞人了。”
話說這東西真能算是衣服嗎,都包不住多少地方,只能算是另類的裹胸,但要比裹胸羞恥太多,只是想一想這東西穿在自己身上,顧半夏就面紅耳赤。
不是說姑爺之前一直被囚禁在國公府后院嗎,他究竟是從哪兒弄來的這些下流東西啊。
顧半夏已經打定了主意,便是姑爺要求,她也絕對不會穿上這種東西的,姑爺拿她當什么人了?青樓里的窯姐兒嗎?
宋言只是默默看了一眼顧半夏,然后說道:“能預防”
下一秒,就看到不遠處的顧半夏身子微微一顫,大眼珠子,潔白的貝齒一咬下唇,三兩步走到宋言面前,兇巴巴的看了一眼宋言,劈手將文胸奪走。
旋即便推搡著宋言的肩膀,讓宋言背過身去。
不過這女人也當真奇怪,明明剛剛更過火的事情都做過,現在卻是不讓看了,真不知道女人害羞的點究竟在什么地方。
話說,她會穿嗎?
這樣想著,宋言還是順著顧半夏的力道背過身去,面前是還沒來得及收拾的床鋪,還有那條用來承載新娘子純潔的白色綢布。
綢布整潔如新,純白如雪,并不曾沾染半點顏色。
宋言愣住了,綢布上的落紅,去哪兒了?
第二章送上,刪刪改改到如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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