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們手里的東西。
藤牌之類還算是戰斗用的防具,糞叉勉強能算武器,可最前方之人手里扛著的是什么玩意兒?
是竹子嗎?
這玩意兒能算是武器?能有多少殺傷力?
縱觀古代戰爭史,狼筅都屬于極為特殊的武器,它不似戰斧,長槍,長矛,刀劍之類經久不衰,而是曇花一現,當倭寇被消滅,狼筅也湮滅在歷史的長河。
這種武器簡直就是針對倭寇特化而生。
面對中原軍陣的箭雨,狼筅毫無用處,面對北蠻騎兵的沖擊,狼筅發揮不出半點效果,唯獨倭寇,那便是克星。
而在這個時代,狼筅更是第一次面世。
眼看這些農夫居然扛著竹子來戰斗,倭寇中瞬間便是一陣哄笑,儼然沒有將狼筅放在心上。
“家主,給我一千百人,我去將這些中原人屠戮干凈。”平田七郎主動請戰。
面對幾百農夫,一千人足以。
好不容易見著了活人,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品嘗鮮血的滋味了。
同平田七郎的得意和張揚不同,平田三郎卻是眉頭緊皺,盡管他也不覺得一群農夫扛著竹子能有多大殺傷力,可不知怎地,胸腔中卻是有種難以名狀的壓抑:
“小心一點,有些不對。”
“兄長不必擔心,一千對幾百,優勢在我。”
平田七郎挺起胸膛一揮手,率領著自己麾下的一千人沖著距離最近的農夫沖了過去。
一千人聽起來不多,可聚集在一起那也是黑壓壓的一大片。
月光下,人頭竄動。
鋒利的刀刃,閃著凄冷的寒芒。
上千倭寇發起了爆裂的沖鋒,烏云蓋地般席卷而至。
伴隨著聽不懂的嗚哩哇啦的嚎叫和一張張興奮又扭曲的臉龐,恍若百鬼夜行,頗有種勢不可擋的威壓。
而那一群所謂的農夫,則是身子站定,即便是面對數倍的敵人也完全沒有半點懼意,眼看著敵人已經到了跟前,一個個扛起懷里的狼筅便捅了過去。
噼里啪啦。
一根根竹枝撲打在臉上,火辣辣的疼。平田七郎的視線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往前沖的氣勢為之一頓。
就在此時,一名長槍兵握緊手中的糞叉捅刺過去。
噗嗤!
平田七郎只感覺身子一顫,一股劇痛便桶小腹中傳來,低頭望去肚子上赫然多了三個窟窿。
下一息,糞叉收回。
扯出一條條柔軟的管狀物。
那莫非是他的……
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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