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暫時也沒有真個獻身的想法,但一個男人對自己無動于衷,半點興趣都沒有,終究是讓人有些氣餒。她也明白,莫說是跟洛玉衡,洛天衣這樣國色天香的女子相比,便是顧半夏也是比不上的,但女孩子嘛,心里多少是有點小自負的,便是身段比不得顧半夏,相貌比不得洛天衣,可配上媚術應是不比別的女人差。
伺候男人的功夫,她的理論知識怕是洛府所有女人加起來都比不上的。
對于未來的另一半,楊思瑤其實從來沒有認真去思考過。
在她的世界中,僅有兩個人,一個是她,一個便是妹妹。
愛人啊,丈夫啊之類,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遙遠,即便是哪個男人能相中她多半也無法容忍一個拖油瓶。
所以,和妹妹相依為命一輩子,大概就是她的一生。曾幾何時,她是這樣認為的,但現在情況終究是變了。
無論是為了自由也好,為了妹妹也罷,她背叛了楊家。
便是這一次,能狠狠算計楊家一把,但楊家那樣的龐然大物又豈是一次兩次算計就能扳倒的?可以預見在不久的將來,她將會面臨楊家瘋狂的報復。
她必須要尋找一個能讓自己活下去的依靠。
在她認識的男人之中,宋言毋庸置疑是最好的選擇。
他有膽魄,有能力,殺人的時候夠狠,算計人的時候夠陰,有些手段許是卑鄙了一點,但這樣的人方能活的更久。
當然,宋言的身份擺在那里,他是洛天璇的丈夫,是郡馬。
她自然不可能為妻只能做妾,但楊思瑤不在乎,她可以獻上自己的身子,可以留在宋言身邊出謀劃策,只求能和妹妹好好活下去。
她的愿望,就是如此的卑微。
她不會去爭寵,若是宋言想到她,她會好生去侍奉。若是宋言將她忘了,一年半載不曾出現在她的閨房,她也不會在意。
楊思瑤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和宋言之間只是一場純粹的,沒有被任何感情污染的交易。
而清白的身子,就是她交易最大的籌碼。
這樣想著楊思瑤便走到宋言身邊,伸手拿過被子重新塞回柜子里面:“已經入了秋,地上涼,若是過了濕氣反倒不好。”
“一起睡吧。”
“我可是學過媚術的女人,什么場面沒見過,不會在意這種小事的。”
楊思瑤這樣說著,語氣淡漠。纖長的手指在腰間輕輕一勾,淺綠色的長裙便從身上褪下,掛在了架子上。
那動作,倒是頗為瀟灑。
白色的稠褲,襯出雙腿修長筆挺的線條。
粉色的肚兜,透出讓人炫目的旖旎。
默默的楊思瑤鉆進被窩,身子像是一條蟲子在床上蠕動了兩下,背對著宋言鉆到了里面。大抵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那位置,估摸著面門都快要貼著墻了。借著燭光還能看到楊思瑤纖長的脖子都是緋紅一片,小耳朵在輕輕顫抖,莫看之前說的灑脫,可實際上應該還是有些害怕的,宋言啞然失笑,這大概就是全身上下只有嘴巴是硬的?
搖了搖頭,褪去外衫,吹滅蠟燭,房間便陷入旖旎的黑暗。
身側似是能感覺到些微的溫度。
距離近了,楊思瑤身上的香味,似乎也變得更加濃郁。
一些長長的發絲不經意間便落在了宋言臉上,癢癢的,剛洗過的頭發還帶著一點皂角特有的味道。
床是有些窄了。
躺在那里,手不知該放到什么地方,不經意間似是觸碰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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