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是故意的,臉上糊滿泥巴,便是頭發也弄得亂糟糟的,像是鳥窩,那模樣便是路邊的乞丐都不如。漢子便桀桀桀的笑了起來,估計這小娘皮就是怕遇到自己這樣的人吧。
不過漢子并不在意這些,這時候能遇到一個娘們兒都不容易,哪兒還能挑三揀四?這樣想著,便起了身徑直沖著那娘們兒走了過去,那人似是感覺到什么,抬頭一看眼神便露出恐懼,身子一個勁兒的往后縮,只是這里到處都是災民,根本沒地方躲。
沒幾秒就被這漢子逼到跟前,漢子完全不在乎旁邊還有其他的災民,喘著粗氣,大吼一聲直接撲到女人的身上,臟手便開始撕扯女人的衣服。
女人被嚇壞了,大聲呼喊著救命,身子拼命掙扎。
只是,四周都是餓的渾身乏力的災民,而這壯漢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根本沒人敢過來幫忙。
至于掙扎,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漢子粗糙的爪子直接扣住女人的兩只手腕壓在地上,膝蓋便重重撞擊在女人的腹部,漢子這才有機會脫下身上的衣服:“小娘子,你就從了老子,放心,跟了老子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喲,你很狂啊?這東城門,莫不是你說了算?”
恰在此時,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自身后傳來。
好事被打攪,漢子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扭過頭去邊放聲罵道:“他媽的,誰呀,敢打攪老子的好事兒,信不信老子弄死……”
唰。
話還沒說完,一把明晃晃的鋼刀便直接橫在了漢子的脖子上,刺骨的涼意,讓漢子臉上瞬間涌現出一層雞皮疙瘩。
喉頭微微蠕動了一下,這才看向身后出現的三男兩女五人。兩個女的,一個身段豐滿,模樣嫵媚溫柔,一個身段纖細,模樣標致,自不是身下這婆娘能比的。兩個身材粗壯的男人,一左一右,護著中間一個少年。只是看這些人身上的打扮,便能看出來當是貴人,臉上的兇狠迅速變成了諂媚,點頭哈腰的:“不知是貴人駕到,驚擾了貴人,恕罪恕罪。”
“這是我婆娘,小的只是跟好長時間沒跟婆娘打樁了,憋不住,貴人見笑了。”
這一下,宋言便明白什么叫前倨后恭了。
他并未搭理這漢子,只是掃了一眼那女子驚懼的模樣,心中已明白是什么情況:“帶走!”
張龍便上前一步,一把扣住了漢子的腦袋。
莫看這漢子之前耀武揚威,可在張龍手里就像是一只小雞仔一樣,連半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類似的情況,在各處上演。
災民營的情況比他預料中的還要糟糕。
道德已經很難再提供約束。
人性和秩序已經到了崩壞的臨界點。
現在還只是開始,若是再過幾日,怕是秩序怕是會徹底崩壞,更沖擊人性的事情都會發生。
而這種崩壞,是在宋言的放縱之下發生的。
對于這些災民,宋言有著很重要的安排,唯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方能讓災民中的害群之馬顯現。
然后,便可以通過一顆顆人頭,來樹立自己的權威。
你可以說這是在釣魚執法,但無論怎樣,這是最方便最快捷的方式,宋言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審查每一個人的品性。
哐,哐,哐……
銅鑼敲響,刺耳的聲音回蕩在每一個難民耳旁。
殺人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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