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男女老幼,一個不留啊。
這種事情,也唯有眼前這位屠夫能做的出來了。
“第二,錢耀祖的命我要定了,道君佛陀來了都沒用,我說的。”
青鸞重重吐了口氣,能成為人字號的小隊長,青鸞很是聰明,她很清楚,當這些內容轉交給陛下的時候,自然是要稍微潤潤色的,不能這么直白的轉述,實在是太僭越了。
她更能看出來,郡馬爺讓自己傳達消息的目的,是讓陛下有足夠的時間,去琢磨一下錢耀祖死了之后,該如何給他擦屁股。
畢竟這可是一州刺史。
擅殺一州刺史,誅九族都不過分的。
“最后,到了東陵再幫我查一下陸……算了不用了。”
陸元正應該是福王埋的極深的一條線,還是在東陵這種敏感的地方,怕是兩人之間的關系,早就已經斷的干干凈凈,這時候去查,根本查不出來什么東西。
“那屬下暫且告退。”青鸞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若是有什么消息,她們會聯絡半夏姐。”
言必,青鸞的身子逐漸后退,最終徹底淹沒在一片漆黑之中。
就在青鸞離開之后,另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自宋言身后出現,卻是花憐月。
當青鸞出現的時候,花憐月便已經感知到了,只是一直藏身于黑暗,青鸞沒有威脅相公的意思,她便不會出手。
高挑的身子慢慢走到了宋言身后,一雙修長的胳膊圈住了宋言的脖子,雙手搭在胸口,輕輕劃著圈圈,帶起些微的瘙癢:
“相公很生氣?”
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些微溫潤,在耳朵旁邊響起。
“有點。”
“楚國的皇帝也稱得上英明神武,可若是面臨寧國這樣的情況,應該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我明白……”宋言咧嘴一笑:“可我不是皇帝……只是話又說回來,連自家百姓都保護不了,那還做什么皇帝?”
花憐月的身子慢慢挪到了宋言懷里,依偎在宋言胸口。
雖說年齡比宋言更大,可花憐月卻也不介意偶爾做出一些更為親密的舉動,一雙白嫩的小手輕輕摩挲著男人的臉。
屠夫?
善人?
花憐月甚至有些好奇,究竟哪一邊才是相公真正的模樣?
還真是大膽,這般大逆不道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明天,我要離開一趟。”
“去哪兒?”
“回楚國,這一次離開的終歸太過突兀,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安排一下。”抿了抿唇,花憐月說道:“如果可以,我看能不能把我那徒弟帶過來。”
“她身上的寒毒,雖然不似我這般夸張,卻也是極為難熬的。”
宋言有些無奈。
似乎沒人征求自己的意見,一個個都把自己當成解毒丸了是吧?
“那你自己呢?寒毒現在怎樣?”
“雖然沒有痊愈,但至少不會扛不過去。”
宋言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離別之前,就再來化解一下寒毒。”
花憐月的俏臉上泛起些微紅潤,似是有些害羞,卻終究沒有拒絕,一雙小手只是用力抓住了宋言的胳膊。
抱起懷中佳人,徑直走向不遠處的房間。
這一次,力道控制的不錯,至少衣服沒有化作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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