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東陵和松州間隔數百里,可都是勛貴,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聯想到宋鴻濤最近做的一些事情,兩個兒子死了,正妻死了,幾乎感覺不到半點悲傷,頭七剛過,便迫不及待的將外室接入國公府。
勛貴之間,多流傳宋鴻濤生性薄涼。
可現在聽宋言這話,恐怕不僅僅只是薄涼這么簡單,這多半是宋鴻濤借著這些機會,將寄生在國公府的蟲子,一個個的清理。尤其是宋哲,那可是宋家八子中最聰慧,最有前途的一個,犯了事,宋鴻濤非但沒有半點求情的意思,反倒是直接逐出家門。
這樣想著,便覺得宋言更不是在撒謊了。
好家伙,這宋鴻濤是被戴了綠帽啊,還一下子就是八頂。
同為男人,趙改之便覺得宋鴻濤甚是可憐,也難怪不能往外說,畢竟事關男人顏面。
這樣的八卦,于任何人來說都是極有吸引力的,冥冥之中趙改之似是感覺,繼續追問下去不太好,可心里卻是癢癢的厲害,沉默了半響還是忍不住開口:“那奸夫是誰”
宋言便嘆了口氣,
不妨礙宋言將這罪名全都扣在楊震頭上。
嘶。
趙改之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好他娘的勁爆。
“當真如此”
“當真。”宋言點頭:“那楊震數次前往國公府做客,家父對嫡母用情至深,每一次都用心招待。”
“他們甚至還在城外的一處寺廟多番幽會,幽會的時間也大都在楊妙清懷孕之前幾日,寺廟里的和尚都已經交代了,我父親知曉真相之后,被氣的嘔血。”
趙改之面色古怪,一個男人做到這般地步,那當真是有夠憋屈的,不像他,雖然子嗣不豐,但好歹是自己的……
等一下,剛這樣想,趙改之忽然感覺腦海中似是有一道閃電劃過。
宋言為何忽然告訴自己這些內容
剛剛他的話題,就轉移的非常生硬,莫非是想要提醒自己什么
說起來,堂哥啊……他的夫人楊書萱似乎也有一個堂哥,曾經到侯府做客。
那人叫什么來著……對了,楊豐!
唰的一下,趙改之的面色,變的鐵青。
他忽然之間想起,那楊豐到安寧侯府做客,待了半月,在楊豐離開之后不到一月功夫。
該死的,他不會也被人戴了綠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