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天權,你怎能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開玩笑。
他可是黃金腰子加上百花寶鑒雙修。
就算這世界上所有男人都不行了,他也不會不行的。
男人嘛,總是要臉的。
你可以咱賺錢不行,發明創造不行,行軍打仗不行,甚至咱這京觀狂魔都徒有虛名,宋言也不會生氣。
但,你要咱在那方面不行,那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許是因為喝了不少黃酒,宋言也是有些上頭的,腦袋輕輕昂著,臉上的表情堪稱傲然,鄙夷的目光掃過對面兩個舅子:“不怕告訴你們,你們姐夫我,可是曾經扛過兩天兩夜的,咱連一聲累都沒叫過,下了榻照樣還是龍精虎猛。”
洛天樞和洛天權便滿臉不信。
他們兩個雖然還沒有成婚,但要他們是干干凈凈的純潔少男,那顯然也是不可能,通房丫鬟之類的肯定早就安排上了。
對于床笫之間的那點兒事兒,自然也是了解。
不過轉念又想,這個姐夫可是連肺癆都能治好的神醫。
便是當真身有隱疾,想要治療也不是什么難事兒,或許真給自己調配了什么能讓人龍精虎猛的藥呢?然后,眼神便熱切起來,若是能討來這藥方,日后成了婚在自家婆娘面前也不至于漏了怯。
大概,這就是本能吧。
男人,對于壯陽這方面的事情總是格外注意一些。
后院中是有些喧囂的,借著醉意,三人便是鬧騰一片。
就在洛天璇的臥房中,門窗窗子開著,一雙烏黑的眸子正遠遠看著涼亭中喧囂的畫面,唇角勾起淺淺的弧線。
宋言和天樞天權之間的關系,沒有因為那些糟心的事情受到影響,心中的某些擔憂也終于可以放下了。就像洛玉衡一直在努力維持這個家一樣,洛天璇也不想這個家有任何破損的痕跡。
就在這時,一名婢子快步從外面走來。
“姑爺!”
聲音脆脆的。
在洛府,宋言的稱呼幾乎一直沒怎么變過。
“外面有一老者來尋,自稱王慶山。”
一句話,宋言原本已經有些迷離的眼神,忽然便清醒起來,便是手里的酒碗也重新放在了桌面。
“天樞,天權,今天晚上怕是不能陪你們喝酒了。”
著,宋言便沖著外面走去。
洛天樞,洛天權相視一眼,心中不免都多出一些好奇,想要看看自家這姐夫又準備做什么,不知這一次,又是哪家人要倒霉。一路到了前院,便瞧見門外站著一個身影略顯佝僂的老頭兒,不是王慶山又是何人?大概是急匆匆趕來的,此時此刻正一手扶著門柱,大口的喘著氣。
瞧見宋言出來,王慶山眼睛一亮,忙彎腰行禮:“老奴見過九少爺,見過兩位王爺。”
承認皇子身份的圣旨已經下達,雖還沒有封王,但稱一聲王爺倒是勉強無錯。
“九少爺,按照您的吩咐,老奴便將咱們的人全都撒了出去,您預料的果真沒錯,還真有幾個人在打聽您的事情,尤其好奇您這次回來究竟帶了多少兵卒……”王慶山快速道。
錦衣衛目前發展速度很快,幾乎每個州府都有錦衣衛的眼線,而松州府的錦衣衛便是王慶山在負責。
洛天樞,洛天權面色也變了。
打聽一個王爺帶了多少兵馬?
這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