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過也不能光讓朝廷出錢嘛。”嬴佑嘿嘿一笑,接著一副自得的模樣朝章邯說道:“小爺我最近發了一筆大財,我家媳婦兒的陪嫁多的有點嚇人了,估摸著我這輩子是花不完的,所以小爺我現在有錢得很啊。”
“我媳婦兒的嫁妝那不就是我的嘛,我的不就是我皇祖的嘛,我皇祖的那自然就是秦國的了,既然是秦國的,那用在無衣軍的身上,合情合理啊。”
聽聞嬴佑此言,饒是章邯修養再好也忍不住一口噴了出來,這番說辭委實是詭辯了些,竟是把用媳婦嫁妝這件事情說的合情合理。
“將軍。”章邯叫了一聲嬴佑,然后忍不住開口說道:“我還是頭一次見吃軟飯吃的像您一樣的,原本我以為您的志氣已經是讓人望塵莫及了,如今砍來,您這臉皮,也是厚的讓人自嘆不如啊。”
嬴佑聞言又笑了一聲,頗為得意地朝著章邯說道:“這軟飯也便只有我嬴佑能吃了,其他的人,我家媳婦兒可看不上!哈哈哈!”
看著嬴佑這副囂張的樣子,章邯頓時一陣無語,嬴佑這副樣子,欠揍極了!
就在這時,許七和王嶺這兩個也朝著嬴佑這邊走了過來,許七一路上罵罵咧咧的,剛坐下來便是指著一旁的王嶺朝嬴佑喊道:“娘的,王大個子存心報復,后面都是沖著老子的下三路來了!”
跟許七對練的對象正是王嶺,饒是許七也算是頭一等悍勇之士,可那也比不了跟個小山一樣的王嶺啊,許七身上竟是有多達二十幾處淤青,顯然是在同王嶺的對戰中吃足了苦頭。
至于王嶺的身上嘛,不過三四處而已,也難怪許七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嬴佑見狀只是笑了笑,許七也就是在他面前罵罵,自然不會因為這個上心,至于王嶺則是撓了撓腦袋,一副憨厚的樣子,“以后俺注點意。”
“誰要你放水?!”許七一聽王嶺這話頓時炸毛了,立馬轉頭朝著王嶺說道,“有種你等明天的,我不在你身上留他個幾十處淤青我就不叫許七。”
王嶺聽著許七的話憨厚一笑,可說出的話卻是誅心的很,“哦,那俺得幫你想個名字了,就叫許傻子吧,許光棍也行。”
一句話說的嬴佑和章邯都是大笑,許七則是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指著王嶺朝嬴佑罵道:“老子怎么認了這么個兄弟啊,我問你,后面有沒有關于箭術的訓練,你看我射不死這個大個子!”
嬴佑聽到許七的話笑著點了點頭,許七見狀眼神頓時一亮,可一聽嬴佑后面的話,頓時蔫吧了下來,“有是有,但是不會讓人對射的,許哥啊,你想報復的想法,可以打消了。”
“唉!”許七聞言當即長嘆一口氣,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直接后仰躺在地上,卻是當即疼的齜牙咧嘴,忍不住罵道,“娘的!”
就在這時,中尉軍營中的其他秦軍再次送來了一車藥品,全是治跌打損傷的,嬴佑起身朝著還在吃飯的無衣軍喊道:“吃完了來領藥,抹在身上消消淤青,明天繼續!”
嬴佑拿了兩罐藥又走了回去,丟給許七一罐,接著又朝章邯說道:“坐著別動,給你上藥,等下你給我上。”
章邯聞言微微一笑,遵照嬴佑的話沒有動作,嬴佑這位無比尊貴的大秦太孫,到了軍中是真的一點架子也沒有啊,可與士卒同吃同睡,完完全全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秦軍來看待的。
這樣的嬴佑,讓秦軍格外親近。
嬴佑給章邯涂抹完了藥膏,便也坐下來讓章邯給他涂抹,看著校場之上和他一樣的秦軍,嬴佑笑的格外歡快,在軍中,他總是覺得與其他地方不一樣
“真他娘痛快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