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佑聞言冷笑一聲,不再多言半句,轉身便走,而圖朵見狀竟是不敢跟上去,總覺得嬴佑下一刻就會抽劍砍了她。
對于這個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少年,圖朵幾乎是將嬴佑看做了救命稻草,來秦國的這些日子她一個人孤苦伶仃,因為她是匈奴人,所以也沒誰愿意搭理她。
故而哪怕嬴佑說清楚了他和匈奴人之間的恩怨,但圖朵還是想要牢牢抓住這根救命稻草,但讓她失望的是,嬴佑并沒給她這個機會。
嬴佑在走開之后,安排完警戒事項的許七笑著走到了他的身邊,私下里許七仍舊是那副二皮臉的樣子,摟著嬴佑的肩膀問道:“怎么個說法?那匈奴女人想當你的二房?”
“我事先說好啊,我可是吃過你媳婦家里飯的,要是你媳婦不愿意的話,那我一定堅定地支持你媳婦!”
聽到許七的打趣,嬴佑罵了一句娘,接著便把圖朵說要給他當奴隸的事情告訴了許七,接著又是朝許七說道:“要不你收了?反正你成天想著娶媳婦,這不正好。”
許七聞言回罵了一句,接著笑罵道:“老子要是娶個匈奴女人回去,那別說我老許家的祖宗了,就是那群死了的弟兄,怕也是要求爺爺告奶奶的讓老天打道雷劈死我。”
說完這話,許七又扭頭看了一眼圖朵,冷笑一聲,他們終究和匈奴人不是一路人,于是他便又朝嬴佑問道:“這女人你打算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當平常的老百姓處理就是了。”嬴佑回答的干脆,接著又朝許七說道,“這女人說她想當秦人,呵呵,倒也不能說她忘本,但也別指望有人發什么善心就是了...”
“把她也帶著,當平常的百姓一樣交給我舅舅李由去處理,至于能不能留在秦國,看她自己的本事。”
許七聞言輕輕點頭,也不跟嬴佑在那匈奴女人的事上多說什么,轉口問道:“想好怎么對付那些賊軍了嗎?”
嬴佑聞言輕輕搖了搖頭,一副頭疼的樣子,“沒什么好辦法,剛才問那個叫李福的家伙也清楚了,都是零零散散的賊軍,又亂又散,一時間還真沒辦法。”
“以前咱們打匈奴人的時候,他們還有頭曼這條老狗帶著,可這幫賊軍,完全沒個領頭的,就只能一伙一伙的清過去了。”
許七聞言無奈一笑,接著又罵了一句,“他姥姥的,怎么這輩子就跟蒼蠅干上了?”
嬴佑聞言也笑了,之前的匈奴人跟蒼蠅一樣犯人,如今的這伙賊軍,又何嘗不是呢?
可若是不剿滅的話,那更是不可能的,想到這里嬴佑忍不住伸手拍打了一下許七的肩膀,開口笑著說道:“干吧!”
許七聞言仰頭看了一眼天空,面帶苦笑,說了一聲,“干吧!”
“不干還能怎么辦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