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匈奴使者聞言頓時張大了嘴巴,他沒想到嬴佑竟然是無賴到要找他們匈奴人要這些年來秦國所花費在匈奴人身上的一切物資的地步,這根本是個天文數字
若是真要他們匈奴人賠償,那除非是把整個草原拱手奉送才夠!
而大殿之上的群臣在聽到嬴佑的這一番話后也全都咂舌,暗自在心中感慨,還得是年輕人啊,下手就是狠,這一下就直接是沖著要匈奴人的命去的。
雖然匈奴大概率不會答應,但那又怎么樣了?反正秦國也不需要匈奴人這條隨時會再咬人的狗,不答應,那就滾回草原凍死去唄?
“太孫大人!”匈奴使者聞言一個頭磕在地上,嘴里朝著嬴佑大聲道,“我們匈奴愿意向秦國臣服,但您方才說的那些...我們...”
“我們真的沒有辦法賠付啊!”
嬴佑聞言冷笑了兩聲,接著又朝那名匈奴使者問道:“你的主子給了你多大權力?就是你能替匈奴做多大主?”
聽到嬴佑這么問,匈奴使者以為事情有所緩和,便又說道:“在來之前,大單于曾對我說,只要能替匈奴求來過冬的物資,一切要求都是可以答應。”
“那方才的條件你怎么不答應?”
匈奴使者聞言頓時啞然,他又不是個傻子,若是真答應了嬴佑方才提出的天價賠償,那他就會是整個匈奴的罪人了。
嬴佑看著眼前這個匈奴人的樣子搖了搖頭,接著蹲在地上說道:“你們匈奴人來找我秦國要過冬的物資,其實心里打的是你們自己的小算盤...”
“找我秦國要了物資,度過了這個冬天,然后接著再要個幾年,等著你們匈奴人的孩子長大了,又能騎在馬上作戰了,然后你們就又不會稱臣了,又會重新變成一條咬人的狗...”
“到時候你們賠給我秦國多少,怕是你們拼了命都要奪回來,是不是啊?”
嬴佑的話說的無比直白,而那名匈奴使者聞言只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一般尷尬,心底的那點想法全然被看穿了,根本瞞不住嬴佑和大殿之上的眾人。
此刻在大殿之上的秦國君臣,沒有一個是傻子,他們都玩了多少年這一套東西了,輪得到匈奴人來他們眼前現眼?
這個匈奴使者那句稱臣剛一開口,他們就知道匈奴人肚子里憋的是什么主意,之所以愿意跟這家伙廢話,無非是想反過來從匈奴人的身上榨點油水出來。
那匈奴使者倒也是個聰明的,知道此刻開口反駁方才嬴佑的話等同于越描越黑,當下便也什么都不說了,只是對著嬴佑磕頭。
嬴佑見狀似是被這家伙搞的煩了,當即一腳踹了過去,那人被踢了的向后倒去,嬴佑見狀則又是說道:“你們匈奴人仗打輸了,卻還想著在談判桌上占優勢,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你們了。”
“沒實力你談什么判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