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張良忽然抬起頭看著嬴佑,他早就注意到嬴佑和來絞殺他們的這支軍隊的特殊,無論是從這支秦軍的裝備還是素養來說,都堪稱前所未有,而嬴佑如今看分明是這支隊伍的領袖
可嬴佑才多大年紀?怎么看也是不可能超過二十歲啊,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能統率這么一支前所未有的精銳之師,而且看樣子這些堪稱魔鬼的秦軍還都是對嬴佑心服口服的樣子,這讓張良忍不住一陣好奇。
秦國出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嗎?自從韓國被滅之后,張良對于消息的掌握已然很匱乏了,僅是比之普通百姓好上一些,所以對于嬴佑這個秦國的新起之秀,未曾聽聞過。
“呵呵,我要叫我秦國的皇帝陛下一聲皇祖。”嬴佑聽著張良的問題輕笑一聲,而后如此說道,接著在張良那無比驚訝的目光之下,嬴佑正式朝著張良介紹了自己的身份,“我叫嬴佑...”
“我大秦的皇帝陛下嬴政是我的皇祖,我的父親是陛下的長子扶蘇,我的母親是丞相李斯的女兒李玥,而我,如今是大秦的太孫,秦國未來的繼承者。”
在聽完嬴佑的身份之后,張良瞪大了雙眼,愣了好半天才是反應過來,語氣中仍是帶著一抹不可置信朝嬴佑問道:“你...你...你是嬴政的孫子?”
“是。”嬴佑大方地點頭承認了下來,接著用手中的秦劍指著那些被無衣軍殺死的刺客,又朝張良開口說道,“今日拿下你張良的,是我嬴佑,殺了你們這群陰溝里的老鼠的,也是我嬴佑。”
在聽到嬴佑對自己的評價之后,張良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服,陰溝里的老鼠,這個詞匯對于曾經是高門子弟的張良來說,絕對是一種侮辱。
雖然張良的眼神只有一瞬,但還是被嬴佑捕捉到了,看出了張良心中的不服,這位大秦太孫則也是毫不客氣地繼續嘲諷道:“說你們是陰溝里的老鼠,你們有什么不服的?”
“你或許要和我說你們之所以會淪落到這個樣子,是因為秦國滅了韓國,讓你們無家可歸了,所以你們才失去了往日的榮光,可我也給你舉個例子...”
“你們這些六國余孽啊,都把我皇祖當成天底下的頭一號魔頭來看待,可是你們又有哪個肯用心去了解,去研究他呢?他最開始的出身,不也是和你們一樣,都是一條喪家之犬嗎?”
“你們只看到了我皇祖繼位之后施加給你們六國的刀兵,可你們又有誰注意到,在沒有成為秦王之前,我皇祖曾經是邯鄲城中的一個質子,比之你們,又強在了哪里?”
“可便是在吃不飽,穿不暖的情況之下,在每日還擔心會不會丟了腦袋的情況之下,我皇祖還是那副秦國宗室子弟的樣子,他沒有丟掉自己應有的驕傲,沒有去像你們一樣做這種下流的事情...”
“他忍了又忍,終于給他等到了一個機會,而后那個曾經欺辱過他的趙國,那座充滿了他屈辱回憶的邯鄲城,最終被我秦國的鐵蹄踏破,如此才叫大丈夫。”
“至于你?至于你們?”嬴佑繼續用手中的秦劍拍打著張良的臉頰,可后者此刻已然麻木了,因為他找不出反駁嬴佑的理由,見狀嬴佑則更是譏諷道,“差的遠了!”
“所以說你們是一群陰溝里的老鼠,服是不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