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噴著黑煙,很快便扎進林子里,消失不見。
副組長來到劉新杰身邊,詢問:“頭兒,你說,他們能活著回來嗎?金山角的那幫家伙,可比九面佛要可怕的多,與其說是毒販,那幫人更像是一支......”
副組長吞咽了一下喉嚨,壓低聲音:“訓練有素的軍隊。”
劉新杰看著秦風他們消失的方向,久久沒有說話,直到摩托車的引擎聲徹底聽不到,他這才轉過身去。
“有些事,我們處理不了,但他們可以。你永遠可以相信祖國,也永遠可以相信解放軍。”
“走吧,你們幾個把人押送回去,我留繼續留下。”
下午,九面佛宅邸內,莎莉拿著一部電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大片大片的草坪。
“父親,交易已經完成,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朗坤也被香江警方給秘密帶走了,今后可能您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不過,香江警方離開的人數上有點出入,他們似乎并沒有全部離開,而是留了一部分人在這,似乎還有收尾工作?”
莎莉通過電話,將情況匯報給他的父親,也就是普密蓬將軍。
在這片土地上,軍隊只有三十多萬,但將軍卻足足高達一千七百多個,占到數的百分之零點五以上。
甚至有句民間玩笑話,說這里的將軍多的都快趕上街道上的狗了。
而數量越多,質量也就越低,水分也就越大。
真正打起來可能都干不過國內的一個團,主打的就是一個自娛自樂,自己開心就好。
正因如此,所以普密蓬才寧可生意上受點損失,也不愿意去跟金山角那幫家伙撕破臉,最起碼他不想當那個出頭鳥。
朗坤的野心,普密蓬一直都看在眼里,也知道他想要顛覆和取代自己。
但那小子能力是有的,但最大的缺點就是自不量力,無法準確的估算自己現有實力,簡單來說就是膨脹了。
但朗坤并不知道,九面佛的招牌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么大,靠的根本就不是他所謂的謀略和智慧,更不是什么布局,至于這些個所謂的傀儡,更是可笑至極。
只有真正的慫人,才會躲在背后,并且以此為樂,沾沾自喜。
九面佛的摘牌之所以響亮,那是因為背后站著他普密蓬。
普密蓬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接下來的事,與我們無關,現在風浪起來了,我們要做的就是穩住船頭,不讓浪花把我們打翻。”
“那伙人的目的不是我們,因為我們的威脅有限,他們的目標是金山角那伙人。”
“所以,接下來坐山觀虎斗,看他們打就可以了。”
莎莉詢問:“我們,不需要下注嗎?”
普密蓬冷笑一聲:“沒必要,最后誰贏,誰輸,我們都能從中得利。生意的本質,是逐利,這種時候裝不知道,裝看不見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這一波應該只是試探,他們那邊掌握信息應該十分有限,不然也不會想要通過我們來接近對方。”
“我斷定,那幫人現在已經潛入金山角,開始搜集情報了,等他們掌握差不多了,才會真正動手。”
莎莉點點頭,他明白父親說的不押注是什么意思。
炎國人最后肯定會贏,只是要看付出多少代價。
解決問題需要一個過程,短則半年,長則若干年,并且可能會反反復復。
但不管怎么說,金山角那伙人在真正的龐然大物面前,也頂多只能算是開胃小菜。
莎莉掛斷電話,心中若有所思,她猜測既然是開胃小菜,那接下來會不會還有一道道別的菜,還沒陸續端上餐桌?
她沉思片刻,意識到接下來會有一場新的風暴席卷而來,但那和她有什么關聯?
莎莉嘴角勾起微笑:越是混亂,越是動蕩不安,家族生意便越是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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