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派人監視他們的行動,這就有點兒耐人尋味了,就好像對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秦風和李飛簡單商議了一下,隨后便采取了一個混淆視聽的策略,讓眾人分批次來來回回的離開進入房間,不是下樓買水,就是問服務員要洗漱用品。
總之,弄得那些個暗中監視他們的家伙眼花繚亂,眼睛根本來不及判斷到底誰是誰。
來回幾輪后,秦風也趁機通過一些簡單裝扮,混跡其中悄悄離開酒店。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除了酒店亮著燈,其他道路基本上都是黑的。
雖然也有路燈,但當地電力系統時常供應不足,所以在凌晨以后除主干道以外的地方都會熄燈。
秦風獨自走在漆黑無人的街道上,當年那種一人出來闖蕩的感覺,再次回到身上。
只是這一次,他不再是孤軍奮戰,身后還有許許多多的戰友。
看不見的地方,還有農場兄弟們的支持和援助。
彼岸酒吧距離酒店不算太遠,步行十五分鐘就能到。
這里地處富人區,商場內部的一家非常熱鬧的酒吧,里頭除了有當地有錢有勢的老爺們,還有不少洋人。
此時的秦風,裝扮成當地高種姓人的模樣,隨手一張十美刀的小費就能讓迎賓點頭哈腰。
“請問,有定位置嗎?”
“嗯。”
秦風并沒啰嗦太多,甚至拒絕了對方的帶路,徑直走進去。
酒吧里除了舞池以外,還有一些個專門用簾子分隔開的小包廂。
找到角落里那個,秦風掀開簾子走進去,里頭坐著一個面容清秀的年輕人。
仔細一看,秦風便樂了:“阿離姑娘,好久不見?”
男人先是一愣,隨后皺起眉頭:“我都扮成這樣了,你還能認出是我?”
秦風笑著說:“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論易容術,阿離的水平和白玲不相上下。
但秦風的五感異于常人,只要通過一丁點細節,就能迅速識破其偽裝。
所以,常規的便裝和易容,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任何效果。
秦風坐在她對面:“長話短說,上面什么安排?”
阿離看著他:“你想不想,讓你的老班長,重新恢復健康,重新回到部隊?”
秦風頓了一下:“什么意思?”
阿離一臉嚴肅:“農場的情報網絡,得到一條最新消息。那個逃亡至此的西域喇嘛手里,恐怕掌握著夠讓趙鵬飛恢復如初的法子。”
秦風雙手拍桌,瞬間貼近到她面前:“什么法子?”
阿離被他這番舉動嚇了一跳,但考慮到他和他那位戰友之間的情誼,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具體,我也不清楚,上頭的情報內容并不多,只是說他和他的流亡集團,一直嘗試在這片土地上收買人心,企圖建立一個宗教國度,然后加大對咱們的破壞。”
“而他施展的手段,很多都是現代醫學沒法解釋,甚至有些匪夷所思。連癱瘓在床多年的病人,都能重新站立行走。”
“而趙鵬飛的情況雖然嚴重,但比起那些常年臥床的植物人,癌癥病人,以及癱瘓人群來說,只能算輕癥。”
秦風接過話茬,眼中狂熱:“所以,只要把那家伙抓回來,嚴刑拷打,就能知道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手段了?”
阿離點頭:“差不多,是這么個意思。”
秦風:“他在什么位置?”
阿離搖頭:“目前,你明面上的首要任務,是完成明天的考核。等‘離開’后,才能正式開始你的暗線任務,到時候我會給予你一定程度的支援。”
“不過,有一點我必須要提醒你,明天的反恐演習,可能會有些棘手。”
“另外,海豹六隊也是沖著咱們來的,準確的說,是沖著你來的。他們可能會一直留在這,直到將你徹底殲滅。”
秦風的笑聲和外頭喧鬧的重金屬樂器聲融合在一起,昏暗的燈光下,難得一見的放肆與張狂。
“來吧,都來吧!”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百個,我殺一百個!”
“別說是活佛轉世,就是漫天神佛都下凡了,都奪不走老子的屠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