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什么意思?”
借著來車里拿東西的空檔,秦風拉住阿離,打算問個清楚。
阿離扭過頭,瀟灑了吹了下撒落下的劉海,順手給捋到耳后。
既有瀟灑干練,又帶著點兒女性的溫柔。
她明知故問:“什么什么意思?”
秦風好奇:“為什么要故意和我表現得很親昵,像是我們之間有什么一樣?”
阿離:“你覺得呢?”
秦風:“你想幫我?”
“答對了。”
“是毒蛇讓你這么做的?”
“當然,不是,是我自己。”
阿離從后備廂里,抱出一個大箱子,里頭都是冰塊:“不要以為,只有你一個人被催婚,我也很煩的好不好?所以,你可以理解為,互幫互助吧。”
“你給我做擋箭牌,我給你做擋箭牌,這樣能省去很多麻煩。”
秦風看向她:“這么做有用嗎?”
阿離笑著說:“當然有用,不然你以為我先前是犯花癡?所有人都知道,婚姻是一項非常重要的正治任務。”
“如果,你不想那么早結婚,又想早點兒當上將軍,那就照我說的來,保準能讓你順利上岸。”
“當然,換了別人可能是無用功,但我不一樣,我上頭有人。”
不得不說,這個提議秦風心動了。
軍功,他已經攢的足夠多。
只要把這項任務完成,再來個契機,就能順理成章邁上那個臺階。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這個夢想秦風從新兵連一直做到現在。
機會就在眼前,他怎么會錯過,更何況趙鵬飛還等著系統治愈,這時候別說是演一場戲,就是假戲真做......
“打住,打住啊!”阿離似乎有讀心術一樣,瞬間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不存在假戲真做這么一說,只要在特定場合下裝裝樣子就行。”
“特定場合?”
秦風朝著那邊,有說有笑的張羅著端菜的大佬們看了一眼。
阿離搖頭:“今天只是預演,回頭得上京城陪老爺子吃飯,到時候才是真格的,只要能過了那一關,你就算順利上岸了。”
秦風突然有點兒心虛。
京城,老爺子......這兩個詞從這個女人嘴里講出來,分量重的嚇人。
那種要么是開國級別的功臣將領,功勛石柱;要么是只有在特定節日里,才能在電視機里看到的頭發花白的大人物。
但無一例外,一想到要在那樣的老首長面前耍心眼,他就莫名有種在懸崖上走鋼絲的感覺。
“開飯了,你倆拿個冰塊,怎么那么久?”
帳篷里,龍振國手里拿著瓶啤酒已經喝上了,還沖著這邊喊了一嗓子。
緊跟著,包括毒蛇在內的所有人,就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而阿離也順勢扮作柔弱狀,往秦風身邊靠。
“重死了,也不幫人家拿一下?”
“......”
秦風像個木頭一樣,接過裝滿冰塊的箱子。
看著阿離矯揉造作,還在那裝作甩胳膊的模樣。
不知道為啥,秦風就是有一種忍不住,憋不住笑的沖動。
在之前的幾次任務里,這個女人展現出超高的戰斗素養,完美復刻了毒蛇的狠辣,以及殺伐果斷的一面。
現在搬個箱子,還得假裝搬不動,也是挺難為人家的。
看著二人走回帳篷,龍振國沖秦風挑了挑下巴,一副吃瓜的模樣,就差說一句:小子,進展還挺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