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桓的這一棍重重的砸落在地,這一瞬間,整座酒樓都仿佛顫動了起來。
酒樓內,木桌之上的酒菜全部砸落在地,有好一部分武者伸手在空中接過了一壺酒水,邊飲酒邊看著此地的打斗。
如此熱鬧,自當有酒水作陪。
“雖說是靠著此等小手段才化解了我這一擊,但對你一介女子來說已是不錯。”
朱桓目光望著眼前的黑衣少女,一臉高傲的繼續道,“現在退去,我依然可以饒你一命。”
在剛剛那一次的交手之中,朱桓自然能感受的到,眼前女子的修為與自己一樣,皆是靈溪八重巔峰。
而對方的年紀似乎與自己差不多大小,如此天賦,放在女子之中已是極為不俗。
便是因為如此,朱桓才愿意給眼前的女子一個機會。
然而,此番話語使得葉夕月那平靜的面容之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不耐之色,此人簡直太過聒噪。
手掌轉動,葉夕月手中金槍劃破虛空朝著朱桓橫掃而去,威勢驚人。
見此一幕,朱桓眉頭微皺,自己已然給了她機會,奈何其不珍惜,那他便沒辦法了。
腳步一踏地面,面對葉夕月這先發制人的一槍,朱桓選擇暫避鋒芒。
他雖高傲,但卻并非沒有腦子,眼前的女子并非弱者,他自然不會大意。
然而,他想退,那又豈是那么容易便能退開的。
只見葉夕月腳步連點地面,其步伐緊緊跟隨著朱桓,那鋒銳的槍尖越發靠近對手的咽喉。
朱桓身形不斷退后的同時,臉色愈發凝重,他眼前的這名黑衣少女,似乎比他想的要更加強橫。
眼見退避不成,朱桓低喝一聲,持棍往前一挑,欲要將葉夕月手中的金槍挑飛。
然而,此番意圖簡直太過明顯,葉夕月僅是一個側步便躲開了這一擊。
金槍繼續往前送去,那鋒銳的槍尖不斷于朱桓周身游走。
兩人皆沒有綻放自己的武道意志之力,而是最為純粹的兵器交鋒。
可明眼人都看的出,在戰斗技巧這一方面,那黑衣少女簡直要強大太多了。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這持漆黑長棍的少年,乃是北疆朱家的朱桓。”
“這女子是哪一勢力的弟子,竟如此恐怖,在戰斗技巧這一方面,連朱家之人都不是對手。”
此時,周圍看戲的諸人不由得在一旁低聲交流了起來。
朱家之人由于血脈的關系,都十分擅長正面戰斗,因此對戰斗技巧這一方面十分看重。
朱桓作為朱家的妖孽天才,其對戰斗技巧的打磨在年輕一輩中,怕是只有他的兄長,那被譽為鎮壓時代的天驕候選之一的朱獄能壓他一頭了。
然而,今日這黑衣女子,卻在戰斗技巧上狠狠的碾壓了朱桓。
而在他們的印象中,北疆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這么一名戰斗技巧堪稱恐怖的少女。
“你究竟是誰?”朱桓一邊抵御著葉夕月的攻勢,一邊開口問道。
他曾與自己的兄長朱獄以最為單純的武道對戰過,可即便是兄長,在單純的武道技巧上都沒能給自己如此可怕的壓迫感。
然而,面對朱桓的詢問,葉夕月卻是沒有任何回答的意思,只不過其攻勢仿佛越發凌厲了幾分。
葉夕月與朱桓之間的戰斗雖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但絕大部分的目光卻是落在那一名白衣青年身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