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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濤頓時臉上凝重了起來,看著青云,緩緩開口問到:
“閣下是誰?為何我以前從未見過你,你是我星河門的弟子么。”
嚴濤雖然蠻橫無理,囂張跋扈,但那是對待此地這些生命如野草浮萍般的小人物們。
若是遇到了旗鼓相當的人,他倒是極其慎重。
從不輕易發生沖突,這或許也是他在這里多年屹立不倒的原因。
青云滿不在乎的盯著嚴濤,輕笑著答道:
“嚴上仙真的是富貴人家多忘事啊,我這才五年未歸,嚴上仙就把在下忘的一干二凈了。
當初把我丟在路邊時,我可是托了您的福氣,吃了不少灰啊。”
嚴濤此時一臉不可置信,他死死的盯著青云,失聲說道:
“你......你是當年那個被我丟......被我抬到進山路口的那人?
你回來了?
你修煉的是什么魔功,實力竟然提升如此之快。”
他不敢再出言挑釁青云,故而把丟改成了抬,言語溫和。
手下那個領頭的人,實力他非常清楚。
雖然不如自己,但平時兩人切磋交手中,卻要很長時間才能讓其落的下風,然后才可取勝。
而眼前這人,一掌就能重傷于他,實力定然莫測。
青云也是看明白了這一幕,當年一直以為這嚴濤仗著他哥哥的身份,作威作福,雖然囂張,但卻無腦。
今日一看,此人非但聰明多變,而且心思縝密,謹言慎行。
這讓他非常滿意,因為嚴濤并未魯莽上前來與他纏斗,故而給他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那么大家便可以‘和平’解決此事。
“我的修行功法,當年得自嚴華上仙。
山中五年,我刻苦修煉,所以今日自然可以傷他。
若是這樣算起來,嚴華上仙還是領我入門的師兄一般,那么你我之間,若是不嫌棄,便也稱作師兄弟了。”
青云站在原地未動,暗自運轉混元經,眼睛一直盯著前方幾人,朗聲說道。
而那嚴濤,聽聞此話,沉默許久,也是爽朗的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哈......師弟呀師弟,當年是我性子急躁,生怕沒有安排好你等做事,而引得門內長老怪罪下來。
實屬無奈啊,還請不要記恨師兄我呀,哈哈......”
青云此時暗自松了一口氣,裝作無所謂一般,看著嚴濤說道:
“師兄不必如此,我此番回來,不過是想參加明日的后山大比,好生表現一番。
如果能被選入外門,那真是令我心滿意足了。”
“師弟不必過謙,憑你的實力,進入外門只不過隨手拈來,不必有此顧慮啊。”
兩人言語之間,越來越熟絡,好似多年未見的兄弟一般,邊說邊走。
走到有一高處擺著桌椅之地,令人端上酒水,噓寒問暖,熱情洋溢。
而那先前替嚴濤出手的壯漢,仍然倒在冰涼的廣場之上,氣喘噓噓。
他痛到臉色鐵青,口吐鮮血,卻無人問津,看起來著實凄涼可憐。
過了不久,只見外出的眾人紛紛歸來,挑著水的,提著藥草的,千篇一律的神情呆滯。
青云倒是第一次看見此番景象,因為以前都是如他們一般辛苦勞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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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卻是以逸待勞,心中自然無比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