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如果他真敢在半路上偷襲我,我也會輕松許多。”
李想也不傻,立刻就意識到了劉謹在擔心什么。
陳世博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燕王,只當自己是個登州的小商人,如果自己今天晚上和他起了沖突,對方很有可能會報復自己。
“王爺,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啊!”
李想不再搭理劉謹,而是從桌子上取過一支鵝毛筆,開始奮筆疾書。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揚州竟然也有了鵝毛筆。
“喏,你把這首詩交上去,看看那個趙苗苗是怎么說的,陳世博的詩還是不是今晚最好的?”
本來,李想是不想做偷詩賊的,但陳世博是揚州鹽商,他也沒辦法。
“青山隱隱水迢迢,秋盡江南草未凋。”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劉謹看著這首詩,心中也是一驚。
王爺怎么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寫出這樣的佳作?
不過,此時劉謹也來不及多想,連忙站起身來,向趙苗苗走去。
雖然李想和劉謹一夜沒動,但這并不代表沒人注意。
一開始他們還嘲笑這兩位來自北方的莽漢,對詩詞歌賦一竅不通,卻沒想到最后時刻,竟然送上了一首詩。
這倒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苗苗,定要好好欣賞一下李郎君的杰作。”
今晚,李想以登州商人李見的身份出現,雖然之前沒什么大動作,但他那張英俊的臉,還有那一身不凡的打扮,卻讓趙苗苗對他刮目相看。
此時見劉謹遞過來一張紙條,不由有些好奇起來。
“陳兄寫出了這樣一首好詩,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敢寫,這也太自信了吧。”
陸成忍不住嘲諷了一句。
“詩會而已,誰都能投稿,不算什么大事。”
陳世博是今晚的勝利者,他可以成為趙苗苗的入幕之賓,自然是喜出望外。
他對趙苗苗可是垂涎已久,只可惜她賣藝不賣身,所以一直都沒有機會。
雖然只是一次入幕之賓的機會,能走多遠還不好說,但陳世博還是很高興的。
有時候,人就是這么賤。
要知道,以陳世博的身家,想要什么女人,還不是隨隨便便。
不過,他對趙苗苗還是會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從來沒有強迫過她。
要的就是那種征服的感覺。
“這……這首詩真是那位李郎君寫的?”
趙苗苗看了劉謹一眼,神色復雜,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想什么。
劉謹雖然沒說什么,但是臉上的得意之色,已經告訴了趙苗苗答案。
看著劉謹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趙苗苗看向了李想。
“苗苗姑娘,這李郎君的詩可是粗鄙不堪,驚擾了姑娘?”
陸成看著趙苗苗的反應,還以為這姓李的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由得笑了起來。
“登州遠離關中,又不如江南人杰地靈,寫出來的詩自然要遜色一籌,苗苗姑娘不必在意。”
陳世博作為這次比賽的獲勝者,此刻正一臉大度的站在一旁,安撫著趙苗苗。
“陳郎君,不知道你看這首詩寫得如何?”
趙苗苗向陳世博使了個眼色,遞上了一張紙。
陸成和張繁也好奇的湊了過來,想要看看上面的內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