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未來,小三在公司大鬧一場,也是一件喜聞樂見的事情。
如果小三去找自己的老板,或者老板的老板,那就更有意思了。
至于阻止他們鬧事,他們或許還能做做樣子,可是當他們發現阻止起來并不容易的時候,所有人都變成了看熱鬧的人。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污蔑我?”
張起剛走到門口,就被這一幕給氣到了。
“張起,干完這件事就翻臉不認人了?去年你還跟我說,等狗兒長大了,就給咱們在城外找個宅子住下,結果呢?從貞觀十三年到現在,我也沒見過你……”
“好了,來人,把這個潑婦趕出去。”
但此時,城門前的護衛與胥吏,卻是在水兵上吃過大虧,此時聽到張起的吩咐,頓時噤若寒蟬,不敢上前。
如果不按照張起說的去做,那就是法不責眾,到時候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但如果自己上去,肯定會被打的很慘。
這幾個家伙下手可不輕,要是被打斷了手腳……
“張起,行啊,不給咱母子活路啊,那我就弄死你。”
說完這句話,女子將小孩放了下來,朝著張起撲了過去,兩只手的指甲狠狠抓向了對方的臉。
這還不算,一口咬在張起的肩膀上。
一時間,整個州府門口都沸騰了起來。
張起雖然是個男人,但畢竟已經過了四十,力氣也不見得比女人大多少。
一時間,兩人打在了一起。
而他身后的小男孩則是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驚呼聲,怒罵聲,哭聲,交織成一片。
……
張起有些想不明白,府門前的這場鬧劇,到底是怎么結束的。
按道理說,堂堂長史,在府衙前,不應該如此無助才是。
但是大唐各州長史,只要刺史大人信得過,那就相當于二把手了。
刺史信不過你,也不過是個閑散之人。
“老爺,您終于回來了。求求你,救救朱投吧。”
張起剛一回家,他的夫人張朱氏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什么?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么多傷,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沒事,就是摔了一跤。”
張起吞吞吐吐,不知如何解釋。
“不對,這分明就是被指甲刮出來的。”
張朱氏頓時臉色一變,“好呀,居然瞞著我帶小的?”
身為朱家大小姐,張朱氏的身份也不低,說起話來自然是底氣十足。
“夫人,您誤會了。”
“什么意思?你敢說,你臉上的傷疤不是女人留下的?”
大唐的女人,尤其是那些世家大族的女兒,在大唐的地位,絲毫不遜色于后世的女子。
就像房玄齡的妻子,在府里的地位如此之高,也有一部分是因為他是范陽盧氏的嫡女。
所以張朱氏在府中,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否則張起也不會一直幫著朱投。
家里真的有個扶弟魔。
嗯,如果張起知道這兩個字,肯定會覺得這兩個字很貼切。
不管在什么時代,娶一個扶弟魔,都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