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的丹道天賦確實不錯,雙雙入了內院,再加上身份與背景極適合,原本應該是元采薇的夫婿人選。
誰知岐嶺一事后,丹宗有意要與天書院和親。
于是如他們這般的世家次子,心思便落空了,可誰知此刻,竟然還會峰回路轉。
事實上丹宗內宗的所有外姓弟子,沒有不想娶元采薇的。
所以此時無論是文彬還是陸澤,都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不過就在兩人交談之時,他們忽然看到師妹元冰清手中握著一封信,從殿中匆匆走來。
“師妹你要去哪兒?”
“我替采薇師姐去送信,待會兒就會回來。”
陸澤聞聲一怔:“采薇師妹的那封信,不是給尤不渝的?”
元冰清微微一愣,隨后莞爾笑之:“自然不是。”
“?”
從匡誠那邊回來的季憂在此期間一直都在閉關,開始進行第十二次微照,不斷地向著更加梆硬的肉身而洗練著。
而這次的洗練整整進行了三日,酸麻的痛感令其無法長時間堅持,只能時停時歇,在閑暇時間改去悟道場悟道。
靈劍山的小鑒主在虛無山的時間越來越多,從應天初境,進入了應天中境。
她也有著自己的堅持,希望在最短的時間內成為靈劍山最鋒利的劍。
季憂每次進去,都能看到她手中萬千的道法在不斷演化,身上的氣質則越發地仙氣飄飄。
不過唯一沒變的,是她每次見到季憂都要微微抬起手臂。
對她來說,似乎被抱著悟道更加得心應手。
不過對于“書亦,叫哥哥”,目前仍舊沒有什么進展。
“尤不渝,怕是治不好了。”
“?”
正午時分,溫正心、班陽舒和裴如意來到了碧水湖雅園,只不過是空著手來的,令季憂頗為不滿。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他們從內院帶出來的消息給轉移了注意力。
“治不好了?傷的這么嚴重啊,埋了嗎?”
班陽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說師弟嘴是夠毒的:“還沒死呢,頂多就是無法修行了……”
季憂聽后皺了皺眉,心說那還怪可惜的:“到底是傷到哪兒了?”
“不是傷,我聽吉祥殿的弟子在閑聊時說,他體內多了些不屬于他的東西。”
體內多了些不屬于他的東西……
季憂捻著茶杯,思索良久,眼睛微微瞇起,心說這句話好像有點黃是怎么回事。
裴如意此時將茶杯放下道:“我現在在想,此事會不會和靈劍山有關,可又覺得沒有道理,我天書院既然問道雙敗,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而且何靈秀偏偏沒事。”
班陽舒壓低了聲音:“會不會在上山之前?尤不渝不是說了么,那一夜有靈劍山高手曾想對他出手,但是最后被他言辭逼退。”
季憂立刻擺手:“不可能,既然都出手了,干嘛不干脆殺掉,他一定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