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完了詩之后,她又將目光移了回來,卻發現季憂還在睜著眼看她,于是貝齒一陣輕咬,但卻未能咬中他分毫。
無奈的貝齒只能放棄攻擊,任他親吻,但眼神依舊冷傲地飄來飄去。
其實這一吻在季憂心中只是試探,原本沒打算吻的這么足。
畢竟,面前這個可是應天境的女子……
但他卻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于是聽到小鑒主的喘氣聲漸漸響起,便越吻越深。
許久之后,隨著啵一聲,季憂松開了她清甜的小嘴,就看到顏書亦傲然喘息,飽滿的胸膛微微起伏。
“地瓜快熟了。”
“?”
季憂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她:“我記得我們剛才好像啵嘴了,你怎么是這種反應?”
顏書亦扯掉兩人之間的一絲晶瑩:“沒有。”
“你是渣女吧?”
“反正沒有。”
靈劍山鑒主從容而淡定,輸嘴不輸陣。
于是在長足的對視之中,季憂重新俯身,便看到顏書亦提前微張了小嘴,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蜷縮的像小貓似的,但臉上仍舊是冷傲不已。
深吻連續了幾個回合,期間小鑒主還咬中過季憂的舌尖一次,但并未繼續用力,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第二日的凌晨,落雪已經厚積了一層,兩張小嘴燙的雪都能化掉。
不多時就有掌事院弟子前來敲門,遞來了一封信箋。
匡誠今日要在院子當中打年糕,這臨近新元的習俗,他特地邀請兩人來做客。
但其實邀請他們不是重點,重點是邀請魏蕊。
畢竟作為一個單身男子,單獨邀請一個待字閨中的小姐來自己的家中,這件事傳出去還是不太好聽的。
匡誠從小知書達理,又是菩薩心腸,所以很在意女子名節。
魏蕊距離匡誠的院子要比季憂從天書院來近,所以是先到的,正卷著袖子幫握錘的匡誠翻轉著已經被捶打的發粘的糯米。
他們是準備多做一些的,給季憂拿回去一些,順便給孤殘院的孩子也送去一些。
就在年糕逐漸成型的時候,門前忽然傳來一陣敲擊聲。
于是魏蕊起身,擦擦手之后前去開門,發現來人是季公子和顏姐姐。
但令魏家小姐感到奇怪的是,顏姐姐今天卻是輕紗遮面的。
“姐姐這是……?”
“沒事,姐姐的臉蛋有些畏寒。”
“原來如此。”
魏蕊也不知道是真信假信。
顏書亦此時踩了季憂一腳,邁步走入了院子之中,跟著魏蕊進了屋子。
區區面首。
季憂站在院子當中,表情有些古怪。
今天接到信箋之后,顏書亦的小嘴就紅的不行了,但硬還是真的硬,也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能怎么辦,哄著唄。
顏書亦這性格也不是一日養成的,想一次親服哪有那么簡單,何況自己又打不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