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夏日,日頭沉落西山。
星斗隨涌現的夜幕露出幾顆,玉盤也在天際若隱若現。
元采薇踏著夜色而歸,進了天書院安排的小院之中,隨后一言不發地和元辰在院中分開,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臉上的紅潮一直未退,臀兒還是火辣辣的。
思索片刻,丹宗之女將身上的紗裙褪去,露出曲線起伏的胴體,晶瑩白嫩仿佛玉脂雕琢。
她今日穿了件水粉并蒂蓮的肚兜和相同顏色的褻褲,思量半晌后輕咬嘴唇將褻褲褪去,對鏡自照。
左邊臀兒已經紅了,上面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每一根都是季憂的形狀。
元采薇將紅唇被咬出了齒痕,漂亮的眼眸仿佛要滴水一般。
是季公子打的……
雖比不上他和顏書亦互相將對方的嘴巴咬破,但好像也有些茍且了的。
元采薇眼神發怔,想著趁姐妹不在偷偷去找姐妹男人,結果被姐妹的男人打了臀兒什么的,內心一陣輕顫。
此時的季憂已經將疊好的衣服收進了儲物葫蘆之中,隨后將一些不會帶去的物件收入柜中。
此去中州可不只是十天半個月,這樣做可以避免物件落灰。
隨后他將外衫脫去,躺回到了袇房之中,熬煉了許久的神念,待到稍稍有了些疲憊感之后才決定入睡。
手感,挺不錯的。
季憂想起了方才打元采薇屁股的一巴掌,回憶起那圓潤的弧度,以及一巴掌拍上去后臀兒輕顫的感覺,忍不住給出一番極高的評價。
其實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元采薇那豐潤的臀兒了。
真要說起來,他對那臀兒其實比對元采薇還熟。
當初在岐嶺救人的時候之時,元采薇服了靈熄丹假死,渾身都是癱軟的狀態,根本沒有什么自主意識。
他將其背到身上的時候,對方的手臂自然也無法使力勾住,所以他也只能雙手托臀,期間早就摸過許多次,有時為了穩住她還要捏著,擠著,對其形狀和規模比對自己的還了解。
另外還有丹宗藥池那一次,兩個人被元辰騙進了同一個池子,雖未觸碰,但那豐潤的臀兒也是在自己腿上坐了許久的。
當時元采薇穿的褻褲是絲綢質地的,薄薄一層,觸感幾乎等同于什么都沒穿的,要不他也不會必須等元采薇走了才能走。
季憂輕輕合上雙眼,叨念了一聲紅顏禍水。
一夢清晨,直到晨光燃亮了天際線,使得東方吐白。
昨日一場好夢,元采薇比往常都要慘一點,陸家二小姐還在排隊,顏書亦在旁邊提著劍,要戳死他……
季憂打了個哈欠,從床榻之上起身,隨后洗漱,梳發,將發髻整理好,換上了天書院的白色仙袍。
彼時,熹微日光如金紗般傾灑在盛京之中,長安與永興大道上人潮如織,熙熙攘攘。
暫于京中歇腳的仙門世家眾人已經整備齊全,打算啟程,彼此拱手作揖,口中寒暄不斷。
一番熱絡交談后,眾人相繼登上馬車,被鑲嵌了法器的馬車如同被烈風裹挾,從皇城西門魚貫而出,車輪滾滾,朝著中興郡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時間,馬蹄聲、車輪聲與飛揚的塵土相互交織,揚起漫天滾滾黃塵,仿若一條蜿蜒巨龍在大地上奔騰。
與此同時,尼山神道前也已經聚集了一大批的車輦。
拉車的馬兒在搖首頓蹄之時,掌事院弟子們正在查看馬車之上的法器是否正常運轉。
一直忙碌到巳時,院中前往參賽的弟子便紛紛到朝著尼山神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