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歸來之后,有些人便來到了酒樓之中,與友人座談今日,對靈犀道場的動靜感到好奇。
而當他們聽到竟然是顏昊臨賽破境,不敢感嘆紛紛,卻發現周圍人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
“怎么了?我有何處說的不對。”
“顏昊輸了。”
“輸了?融道境的仙宗子弟輸了?你莫不是在說笑。”
“確實是輸了,輸給了天書院的那個,季憂。”
聞聽此言,問話者愣了許久,隨后忍不住張了張嘴:“莫非這天書院的人又暗中用了法器?”
與他對坐的那位聞聲抬眸:“不,沒有,不過那顏昊倒是用了法器。”
“????”
“他用破境融道,還用了法器,這都輸了?”
“那法器,沒起什么作用。”
顏昊在臺上暗中使用法器,借此將季憂周圍的靈氣吸干一瞬的事情很多人都看到了。
原本他們以為顏昊真的會借此反敗為勝,可誰知那法器根本就像是白扔一樣,沒能給季憂的斬劍造成任何的影響。
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不是劍道,也不是術法。
季憂迎天斬落的那一劍是純粹的力量,來自于自身的力量。
怎么會有人單靠體力就強到這種地步?想到這里,眾人再一次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往常的天道會之中,即便是比斗已經進行到了第三輪,其實對于最后榜首是誰還是會有爭議。
但此戰之后,爭議通玄境榜首的是誰的幾乎沒有了。
就連那些參戰者,在看完比斗之后,對進入前十之后要拿第幾也緘口不言。
此見有風雨不斷之地,便有古波無瀾之所。
季憂離開之后的天書院就是后者,安靜了許久都未有值得議論的事情出現,對于留在院中的弟子而言,他們修道的生活好像又重歸枯燥。
直到天書院秋斗開始。
濮陽興最終還是沒能破境通玄,而方錦程和陸含煙卻越過了這個門檻。
于是這秋斗一戰,就成為了兩人的單打獨斗。
天書院弟子早早就來了登仙白玉臺,看著那出劍的身影,仿佛望見了這些年搞風搞雨的故人,心說這陸家二小姐,果真是季公子的形狀了。
不過雖然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隨著刀光劍影不斷交錯,最后結果卻令人爭議不斷。
方錦程是弱于陸含煙的,這一點天書院幾乎人盡皆知,但在最后一場的比斗之中,他使用了一件攻擊性法器。
秋斗確實是不限制法器使用的,但就像天道會一樣,暗中使用是有點犯規。
而最大爭議點還不是法器的使用,而是最后方錦程昏死到了臺上,而陸含煙幾乎是在他倒下的同時,被那件法器攻到了臺下。
按照秋斗規則來說,倒地不起與跌落場外都算輸。
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方錦程若不是趁其不備使用了法器,那陸二小姐根本就不會出場。
于是秋斗結果并未當場公布,所有一切都被壓了下來。
陸含煙受了些輕傷,傷在了胳膊上,如今包扎好后抬起頭,看向了姐姐陸清秋、以及自己的父母。
陸家在天道會上失利,家中子弟無人晉級,陸雄夫婦在中興郡留著也意義不大,何況他們的女兒還有秋斗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