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生拜見院首!”
“院首大人,連院首大人都被這兩位新進府生驚動了嗎!”
江陰院首?
聽到這個稱謂,季修眸子掃去,看著這位穿著古樸,威嚴無拘的老人,若有所思。
這位,就是與駐軍大營那位丈二紅纓的駐軍大將齊名,乃是一府權力頂端的‘三首’之一?
裴道然入內掃視一圈后,望向高業:
“高業,你拜入江陰府院,便是江陰府院的府生,不是你丹山高氏的小爵爺。”
“開口閉口就是五關魁首,府官功名,你是將那些府中修行三年,藏龍臥虎,備考府試的天驕席位,都當作虛設的么?”
“等你奪下來了,再說這些吧,若不然,就是叫你家那位老祖蒙羞!”
重重哼了一聲后,裴道然一掃袖子。
而看到這位江陰院首露出了頭。
哪怕是以高業的性子,也不敢造次,低頭稱是,聽完之后,不著痕跡的剮了季修一眼。
“至于你”
訓斥完了高業,裴道然轉頭,看向了季修,眼神復雜:
“你隨我來。”
我?
季修一愣,聽完這位素未謀面的江陰院首之言,不曉得他要單獨見自己,是為何故。
而一側的葉鸞,則秀眉一蹙:
“院首.”
裴道然看著向前半步的葉鸞,有些無奈:
“知曉這是你故人之后,但本院首像是會難為一個‘府生’的人么?”
“只是找這孩子,談些事兒而已。”
說完,這位院首步履匆匆,示意了季修一眼,便往外而去,一臉心事重重。
對此,季修思索了下,對著葉鸞道了聲謝,當即快步跟隨。
直到跟隨江陰院首裴道然步入一間靜室。
這位德高望重的前輩,這才轉頭,用一種五味陳雜的眼神,摻雜著幾分不同尋常的復雜,開了口:
“小子,我且問你,你方才用的那‘拳腳秘武’.叫什么名字?”
“你不要想著隱瞞,我做江陰院首多年,活了大半輩子,什么事兒沒見過。”
“本院首不會為難你,這里也沒有‘外人’,你只管告訴我便是。”
拳腳秘武?
聞言,想起在‘玉髓寒蓮’寒池處,見得的尸骨秘武,季修渾身一凜!
葉龍驤首,傳自大家‘葉問江’,聽聞當年聲名赫赫,乃是真宗道子出身,但
已經是一甲子前的事跡了。
這種陳年舊事,也能翻出,莫非是與眼前這位院首大人,有什么舊賬不成?
但看他的表情,明顯是知曉其中底細與來歷,遮遮掩掩,掩藏無用。
因此斟酌過后,季修還是沉吟開口:
“這是我從一位前輩那得傳來的。”
“名為.”
“葉龍驤首。”
一剎那,江陰院首裴道然雙眸一縮,當即想要開口,然而————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