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打起來,那什么千鶴鳥盟主,交給我如何?”比魯斯伯爵一臉笑容望向玄魁,語氣中帶著些許急切。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他懂。
只見玄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緩緩說道:“呵呵,這些家伙居然妄圖效仿當年的十八路諸侯來圍攻咱們,但可惜的是,咱們可不是那s、b董卓!”
“那是,那是!最危險的地方交給我!”韃靼尸王也跟著笑呵呵說道。
高魯斯伯爵聽后有些不滿:“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你是真會挑位置!”
“你什么意思?”
站在一旁的韃靼尸王聞言,瞇了瞇眼。
“沒什么意思,就是你所說的危險地方,是什么地方?”
“那自然是率領精銳,直沖對面中軍!”韃靼尸王狂妄道。
“嗯,那確實最危險!我還以為你說要一個人!”
“一個人?”韃靼尸王聽后呵呵笑了起來,大聲說道:“一個人就一個人,既然如此,那本王便是那天下無敵的呂布!就讓我來負責壓陣沖陣吧!”
說完,他還挑釁地看了一眼比魯斯伯爵。
比魯斯伯爵自然不甘示弱,臉上浮現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盯著韃靼尸王道:“怎么著?莫非你覺得我像那被關羽一刀斬于馬下的華雄不成?
”要知道,他可是擁有著無比高貴的伯爵血統,對于那些所謂的道法更是絲毫不懼。
因此,將他比作華雄這種不入流的角色,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韃靼尸王聽了這話,只是淡淡地回應道:“我可沒這么說過,不過你要是非要這么想,那我也沒辦法。”
接著,比魯斯伯爵又開口問道:“那你到底打不打算先沖上去呢?”
韃靼尸王依舊神色淡然,回答道:“當然!”
畢竟在他心中,自己絕對不會是那個悲催的華雄,而是那無敵天下的呂布!
他可不信對面有劉關張!
想到這里,韃靼尸王轉頭看向玄魁,抱拳道:“王爺,請放心!我愿意充當此次尸軍的先鋒,定不辱使命!”
“不斬殺對面鳥盟主,我提頭來見!”
玄魁微微點頭,表示贊許,然后沉聲道:“嗯,很好。待一會兒佛門眾僧能夠成功纏住那些莽撞的道長們之后,你便立刻率領八千八旗毛僵出擊,務必死死堵住道門的其他眾人!不得讓他們有絲毫喘息之機!”
“哈哈,有八千八旗軍,我可比肩霸王!”
說罷,他看了比魯斯伯爵,冷笑道:“這一戰后,我將是韃靼霸王!”
高魯斯伯爵聽后嘴角抽了抽。
就你還霸王!
要不是那西楚霸王被分了尸,真給他變成僵尸的機會,那霸王可絕壁是西楚霸尸啊!
“呵呵,那可真是要恭喜了啊。”高魯斯伯爵面色平靜地淡淡說道,他的語氣聽不出絲毫波瀾,但其中似乎又隱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情緒。
而此時,韃靼尸王則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玄魁,恭敬地喊道:“王爺!”
只見玄魁微微頷首,表示回應。
他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遙遙望向遠方,仿佛穿透了時空的阻隔,已然看到了一場血腥廝殺正在前方等待著眾人。
“嗯,那就按照你所說的去辦吧。”玄魁輕聲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得到玄魁的許可之后,韃靼尸王興奮得高聲吶喊起來,其聲震耳欲聾,仿佛要沖破云霄一般。
與此同時,在戰場的另一邊,佛門眾僧在金鐘法王有條不紊地安排之下,原本有些慌亂的心緒逐漸穩定了下來。
斷吊大師壓低聲音,緩聲道:“我佛慈悲,然而今日之事,不得不以殺止殺。我們定要斬殺幾個牛鼻子老道,以此來證明我等對阿尼泥馬個陀佛的虔誠之心!”
“沒錯!殺!這個世界理應回蕩起我們佛門的聲音!”另一名高僧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決然之色。
“道門?從今天后就是過去式了!”
“正是如此,這些年來,那道門一直壓制著我們,實在是欺人太甚!此次過后,定要讓他們知曉何為真正的殘忍!”又有禿驢怒聲吼道。
“嗯,貧僧空吊在此,請道門速速前來受死!”空吊和尚雙手合十,一臉肅穆地高呼道。
“哈哈哈哈,貧僧手中的小刀早已饑渴難耐,正等著飽飲道門之人的鮮血呢!”一名身材魁梧的僧人揮舞著手中鋒利的短刀,狂笑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