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對面中野一分鐘來一次,這還讓我咋玩啊?”
“這比賽強度,簡直是拉滿了,哈哈哈哈!”
“看他那樣兒,明顯是已經‘麻’了。”
而在rng后臺的休息室里,letme表面上裝出一副為姿態那慘狀哀愁的模樣,但內心早已是樂不可支。
這把上單這么慘,以后自己的首發位置更穩了!
“咳……”管大校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呃,rng的上路局勢,著實令人焦急,得盡快尋個破局之策啊。”
一旁,記得的目光亦帶著幾分不忍,輕輕搖頭:“這場景,著實凄清,船長這位英雄,在如此頻繁的圍剿之下,這把應該是查無此人了。”
王多多沉吟片刻,來了一句:“相信uzi。”
管大校聞言,神色微滯,隨即點頭應和:“是啊,此刻,唯有相信uzi了。rng顯然已將所有的籌碼與希望,都壓在了下路。而uzi的卡莎,也確實沒有辜負這份厚望,這把表現很好。”
當前的戰局,猶如撥云見日,漸漸清晰。
rng的上路查無此人。
edg的下路,亦是風雨飄搖,步履維艱。
就看后期團戰,誰的打團能力更勝一籌了。
此刻,rng的選手席間,氛圍凝重。
正如彈幕中所言,姿態的臉龐已憋得如同熟透的蘋果,紅暈自臉頰蔓延至耳根,那是被無情碾壓后的憤懣與不甘。
被這樣一頓亂殺,紅溫其實相當正常。
坦白講,若非這是萬眾矚目的春季決賽舞臺,他已經想掛機了!
三個字——玩nm!
雖未出口,卻已是他此刻最真實的寫照。
“穩住,等我c,”烏茲的神色凝重,雙眼仿佛被屏幕上的光影牢牢牽引,手指在鼠標上跳躍,每一次點擊都承載著翻盤的渴望。
“一塔,讓了吧,”香鍋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他僅僅支援了下路片刻,轉瞬之間,上路已是一片狼藉。
即便此刻他有心挽回,卻也力不從心。
對面蘭博一個打他們兩個估計跟玩兒似的!
本來蘭博是很好抓的,但一個天肥蘭博,再想抓死他,起碼賠上幾條人命!
但不管怎么說,場上。
姿態此刻,竟是連靠近戰場的勇氣都已喪失,龜縮于防御塔之后,不敢有絲毫冒進。
裝備什么的都且不談。
五級的船長,打七級的蘭博,只要敢露面吃兵,那都是對蘭博的不尊重!
于是,船長做出了一個明智至極的選擇——直接蹲進了自閉草叢。
至此,姿態臉上的緊張與凝重終于有了一絲緩和。
我都蹲這里了,總不至于還死吧?
兵,不要了,塔,也不要了!
至少,這條命,總得讓我保住吧!
不光是他,顯然,場上的解說和導播也是這么想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