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立馬往后屋走,剛推開門,他突然轉身,提醒我說:“這屋子里有股子熏香的味道,我以前聞過,這里頭加了料,能讓人睡得很死。”
我心里了然。
難怪外邊這么激烈,里頭大海還沒個動靜。
我笑著和眼前的朱小荷說:“你們東寶齋,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也是,一母同胞的姐妹,白菲菲又能比她妹妹好多少?”
此話一出,朱小荷怒道:“閉嘴!”
她攻勢更加凌厲,顯然被我激怒。
她對白菲菲很忠心。
可彼之英雄,我之仇寇。
瘦猴放好東西回來了,細心的守在通往后屋的門口。
我隨口問道:“那幾只耗子怎么樣了?”
瘦猴說:“有兩個被我放了血,不致命,但也別想動彈。有一個走脫了,因為手里拿著瓶子,我沒追。”
我笑著說:“沒關系,跑就跑了,只要把她留下就成。”
一邊交手,我一邊和瘦猴搭茬。
輕松而隨意。
這對朱小荷來說,是一種侮辱。
她向來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可眼下這局面,任誰都瞧得出,她不是我的對手。
再聽了我說的話,她的心終于亂了。
表現在外,就是她的攻擊節奏開始混亂。
甚至。
她開始用不要命的打法。
想逼我后退。
她想逃。
我戲謔的說:“別費勁了,今天你走不掉。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交手嗎?我今天成全你,你怎么又變卦了。專心點。”
此話一出,朱小荷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
我繼續戲耍,沒怎么攻擊她,卻也絕不讓她脫身,一直逼她連續出手。
終于。
我明顯感覺到,她的力氣開始衰減,速度也變慢。
她快力竭了。
玩到這會兒,我也沒了心情。
于是我認真起來。
啪的一聲,我將早已被打壞的手電筒砸向朱小荷。
朱小荷矮身避開,徑直沖我撲來。
手中短棍高高舉起,猛力朝我砸下。
這要是被砸中,輕則骨斷筋折,重則當場死亡。
我手一揮,仿佛要用胳膊硬抗。
但指刀早已夾在兩指之間。
咔嚓一聲,短棍在半空中和我的手一觸即分,繼而斷成兩截。
驟然失去舉架的力道,朱小荷又已經疲憊,還動用全力,一時間,她難以控制身形,腳下踉蹌一下。
雖然她馬上可控制住。
但,這點機會,我還是能輕松抓住的。
指刀貼在朱小荷喉嚨上。
一瞬間,朱小荷身體僵硬,不敢動彈。
我手腕輕輕一動,好似要劃破她的喉嚨。
朱小荷反應極快,抬頭,后仰。
我趁機握拳,重重砸出。
砰的一聲,朱小荷腹部遭創,身子一軟,就要倒地,手里半截短棍都脫了手。
我靈巧繞到她后面,大手一撈,將她抱在懷里。
手掌觸及到的,是一份唄束縛的柔軟。
朱小荷渾身一抖,就要掙扎。
我立馬改變位置,掐住她的脖子。
稍一用力,她再次失去力氣。
指刀收回,我反剪她的雙手,笑著說:“身材不錯,跟白菲菲有得一比。”
朱小荷不說話。
我繼續刺激她:“跟了白菲菲這么久,你不會還沒見過吧?這算什么貼身護衛?還不如我呢。不得不說,她很潤,就是不知道你的滋味如何?”
“你住嘴!”
朱小荷繼續掙扎,可她已經被我擒下,無濟于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