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那里,想出來可就難了。他們不必為難我們,公事公辦,少說我們也要應付好幾天。”
“到時候,我們還怎么去接明天的賭斗?”
我贊賞的點點頭:“就是這個道理!”
“他們甚至不用關我們幾天,只要讓我們明天沒法赴約,那這一場賭斗,我們就等于自動認負!”
“至于我們是怎么輸的……原因已經沒意義了。”
到時候,我們得來的東西不僅要還回去,自己的命也會被他們按照規矩奪走!
聽了我們的分析,大海頓時怒了。
“特娘的,這群人跟我們玩陰的!他們還是不是江湖人,竟然用這種手段,跟公家串白!”
我淡淡說:“誰告訴你他們串白了,你有什么證據嗎?”
大海愕然的瞪眼:“你在說什么胡話?他們不就是這么干的嗎?”
貝貝嘆了口氣,提醒道:“海哥,還記得火車頭那次,我們串白后,為什么不到緊急關頭,寧可自己拼,也不愿跟蕭梁等人打照面嗎?”
大海一愣,繼而冷靜下來。
“我明白了。”
事實就是如此。
漂白與否,嘴上說沒用。
到時候,我們哪里拿出證據來?
而且,對這種事,我并不感到奇怪,更不覺得憤怒。
畢竟,我也這么干過。
總不能某些手段,只能我用吧?
還是那句話,江湖之中,各使手段。
輸了,就乖乖認負,別找那么多借口!
大概猜出對方可能要動用的手段,一時間,房間里陷入寂靜。
良久。
大海問:“那我們怎么辦?”
我說:“簡單!別跟著對方的步驟走,先打亂他們的計劃,反客為主再說!”
大海和貝貝精神一振,起身道:“要怎么做?”
我看向窗外,笑吟吟的說:“他們想搞小動作,必須一直盯著我們,知道我們這段期間的動靜。”
貝貝反應過來:“有人在樓下盯梢?”
我拉起窗簾,點頭道:“沒錯。所以,我們現在就換地方住!”
“一旦我們動身,他們必須從暗中跑出來。到時候,雙方擺明面上,他們就耍不了花招了。”
“甚至,他們必須要堵住我們,盡量先把我們手里的彩頭弄走,哪怕在我們手里砸了!”
這就是逼他們按照我們的行動,改變計劃!
大海一聽,咧開了嘴:“特娘的,他們要是敢來,海爺我先收拾他們一頓!出來幾天了,終于輪到我用武之地了。”
如果是應對那些冷槍暗箭,大海還真沒那個信心。
可如果是擺明了動手,大海可不怕。
商量好后,我們立馬行動起來,到前臺退房離開。
酒店的前臺對此很驚訝。
不過,她并沒有多說什么,很順利的替我們辦理了退房。
我們當即離開酒店。
此刻,大街上已經沒多少行人了。
越往前走,人也越來越少。
當我們走到一個巷口,前方的路上,突然冒出一伙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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