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神**,你到底是什么人?”老者盯著火焰中的身影,頗有些驚訝。分神**是一種秘術,也是一種威力強大的邪法,施術者將自己的神識植入到別人的神識內孕養,到最后直接將是所有人的神識吸收融合,為自己所用。
只見那人陰惻惻的笑了一聲,說道:“嬴駟,你認不認識我無所謂,我認識你就行,若是你一意孤行,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嘿嘿,沒想到昔日的天才竟然到現在還沒有筑基,真是廢物。若是讓那些以你為傲的同門看見,是何感受,哈哈哈。”
“哼!”長老一揮衣袖,一道劍光穿過火焰之中的人影,將人影直接攪碎,留下一連串陰冷的笑聲。
老者臉色發黑,心神猛顫,此人應該就是血魔門門主血云裳。只是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難道他認識我?血云裳是否是他的化名?
一系列的問題縈繞在老者的心頭,當年自己還在永朝的時候,血魔門的掌門并不是這個血云裳。當時血魔門也十分的不起眼,掌門才筑基初期的修為,在三級宗門之中也排名倒數,夾縫求生。
老者便是趙國國師,這半年內四處調查,查到了不少血魔門的門人。只是血魔門是個嚴密的組織,基本上都是單線聯系,國師除了查到這個號稱魔猿的長老外,便斷了一切消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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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順藤摸瓜,找到血魔門掌門,但現在看來,絕非易事。
國師將噬魂幡抓在手中細細打量,比護法手中的噬魂幡品質要高出一級,達到了上品法器的地步。
據了解,血云裳手中有一桿噬魂幡,是極品法器。而他們四處殺人祭煉的目的就是一個,將所有的噬魂幡合二為一,將極品法器噬魂幡提升到法寶的層次,然后重新回到永朝,結束四處顛沛流離的生活。
原先國師也是這么認為,被仇人追殺到舉宗遷移對掌門來說是一件巨大的恥辱,血云裳想要重回永朝也在情理之中。
可看到血云裳此人施展了分神**后,便覺得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恐怕他的門人弟子還不知道自己的神識中被種下了血云裳的神識。屆時只要血云裳心神一動,所有人的神識都會被他留下的那道神識進行反噬,然后相互融合在一起,壯大他自己的神識。
不得不說,血云裳此人不僅心狠手辣,手段也極其恐怖。他將腦海中認識的所有的人翻來覆去的想了一遍,也找不到這樣一個人物。
哼!國師臉色極其難看,翻手掏出一枚玉簡,貼在額頭,然后直接捏碎。
一個時辰后,有五道身影陸陸續續朝著這個地下宮殿趕了過來。
其中一人是個老嫗,銀發蒼白,身穿布衣,乍一看就是一個農村老婦人,十分的普通。老嫗左側是一名精瘦高個男子,膚色漆黑,更可怕的是眼白也很好,仿佛完全漆黑一般,若是在夜間行走,仿佛與夜色融合一般,難以尋找。她的右側是一個中年道士,肥頭大耳,油光滿面,像極了街頭上行騙的江湖術士。另外二人看上去是一對副旗,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男子儀表堂堂,女子溫婉動人,如同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
“國師!”五人看見國師,齊聲喊道,然后打量著周圍的景色,眼神中似乎有光芒閃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里皆想到,事情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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