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洪波沒有說話,手中一支鋼筆在紙上快速舞動著,一行行漂亮的楷體字躍然紙上。
馬俊有點局促不安,站在一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足足等了半個多小時,馬俊站得腰酸背痛,汗衫的后背心都被汗水打濕了一大塊。
“啪”
牛主任把手中鋼筆套上了筆帽,摘下老花眼鏡,瞅了一眼辦公桌上的信封。
“老馬,你這是什么意思?”
“呃,牛主任,最近公社不是出了一個副主任的缺嗎?
我想能不能讓我去試一試?”
“好你個老馬,正道你不走,盡走一些歪門邪道。”
牛洪波臉色很不好看,滿臉怒氣,拿起那信封用力撕開一看,一疊厚厚的大黑十,剎那間散落一地。
砰地一聲響,牛洪波憤怒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指著馬俊的鼻子大聲罵到:“馬俊!
我嚴肅地告訴你,你這是違背組織紀律的行為,簡直是目無法紀!”
“你……你給我拿著你的錢,滾出我的辦公室!”
牛洪波是一個老革命,為人正直無私,生平最恨的就是馬俊這種買官賣官的可惡行徑。
他氣得直喘粗氣,見馬俊還不走,
“你還站著干什么?拿上你的錢,立刻~馬上~給我滾!”
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的馬俊,不敢再待著,慌亂之間迅速拾起地上的大黑十,快步離開了牛洪波辦公室。
沒人注意到,他眼睛里閃過的那道怨毒的寒芒。
牛洪波,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咱們就走著瞧!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阻止我,這個公社副主任的位置,肯定是我馬俊的。
***
吃過飯的時候,就已經一點多了,進山肯定來不及。
張小龍打理了一下空間,等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干脆鎖上門,去田里的水塘瞧瞧去。
社員們都從江里面挑水灌溉,說明那些池塘里的水可能沒有了。
果然如他所想,水塘里的水全干涸了,河底子都干得裂開了縫。
十幾個水塘,無一例外都是這樣。
神奇地一點是,干掉的池塘底部,連一條干死的魚苗都沒有。
張小龍是知道原因的,絕大部分的魚都在他的靈氣潭水里養著呢!
那些漏網之魚數量不多,估計是被社員們弄回去吃了。
“不如去江邊看看去!找個僻靜地方,釣點魚放空間里養著去。”
張小龍心里想著,就往江邊走。
他走的方向是向北邊去,那里靠近大山,沒有社員去那里挑水。
二十多分鐘后,張小龍來到江邊。
“嚯~江里的水位降了這么多嗎?”
穿越以來,他是第一次來江邊,跟記憶中的水位比起來,至少下降了七八米。
曾經兩千多米的江面,縮減到了現在的一千米左右。
張小龍順著江堤往下走,在距離江水一米多的地方停了下來。
前面的堤岸因為靠近江水的原因,顯得潮濕泥濘。
他看了看,四下無人,把鷹寵放了出來,替他監控著周圍,有人來就告訴他。
然后才從空間里拿出一些板磚出來,鋪在地上。
張小龍先把板磚踏實了,保證踩在上面不會滑倒。
最后拿出一根四五厘米粗細的木棍,拄在地上,踏著板磚走到江水邊。
張小龍蹲了下來,看著清澈的江水,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的江水是真的很清澈,雖然不能用清澈見底來形容,畢竟江中間還是很深的。
但靠近江邊的地方,是真的能夠看到江底的泥土或者石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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