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說完,繼續扒飯。
“啥玩意兒?正……正科級單位?那不是跟咱們公社牛主任一個級別了?”
張寶柱再也坐不住了,歘的一下站了起來。
林秀珍也怔住了,你要說地委書記什么的,她可能不知道,但要說到公社主任,她還是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的。
“嗯,級別是差不多吧!但人家牛主任管理的是整個勝利公社,我們大隊就十幾個人,肯定跟牛主任不能比的!
再說了,我現在只是個副科級,距離正科級還有一段路要走呢!爸,媽,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
看著兒子回了自已屋子,張寶柱夫妻兩個才回過神來,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禁有喜極而泣之感。
“孩他爸,咱兒子這是真的出息了!不聲不響地當了副主任這么大的官,關鍵人家好像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秀珍,我們沒做夢吧?要不……你再掐我一次啊?”
“……”
張小龍回了自已屋子,發現屋里還是很整潔,不像是二十多天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看來老媽每天都幫我打掃了,不然不會這樣的!有老媽關心的感覺就是好!”
他反手把插銷插上后,閃身回到空間三層。
“這是上次賣野豬的三千多,這是陳銘給的兩千塊,還有這些是去黑市賣東西的錢,加上上次存的,嚯,存款達到70000塊了!”
張小龍把錢放回了石柜里,隨手拿起在黑市買來的毛刷,走出石屋,來到了上次買的架子床前。
“這玩意買回來,一直沒時間打理,今天把它清理一下吧!”
架子床蒙塵已久,上面沾滿了灰塵,能看得出來,顧湘松家沒人在乎這個床。
所以,也就沒有人愿意花費時間,去打理這張架子床。
張小龍用軟毛刷,仔細地刷著架子床,上面的浮灰在揚起的剎那間,被他使用意念,給壓到了地上。
“咦?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用空間之力啊?”
張小龍忽然覺得自已又陷入了慣性思維,忘了這里是自已空間了。
他意念一動,一大團灰黑色的物體,被壓成了一團,掉在了地上。
“好家伙,這床上的灰還真多,竟然凝成了這么大一團的灰!比鉛球還要大一圈!”
張小龍吐了一下槽,再去看架子床,“我……”
眼前的架子床,在去除了表層的無垢之魂,露出了黃花梨的木質紋理。
哪里還有之前的邋遢模樣?
可以說是已經煥然一新,完全不能再和之前的模樣,有任何的關聯。
架子床的木色如秋陽般溫暖,木質的紋理則像是山川般蜿蜒。
床頂如亭,床柱若松,床圍之間雕刻著的花鳥,栩栩如生,就像是要從木頭上飛出來一般。
張小龍站在這架子床前,仿佛穿越了幾百年的時空,思緒萬千!
“古人的技藝真是精湛,不論是木工手藝,還是雕工手藝,都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這張架子床值了!不知道睡在這床上,又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張小龍只是想了想,并沒有要上去躺一下的意思。
床上什么都沒有,肯定會硌得慌,還是等以后買了褥子,席子,被子等等,再來體驗一下古人的生活樂趣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