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讓紀念給自已擦拭著頭發,陸京懷說:“你是第一個看到它的人。”
說完,仰頭往紀念的手腕上親了一下。
紀念給他擦頭發的動作一頓。
“等等。”
她看著手底下正用一雙漂亮銀灰雙眸認真看著自已的陸京懷,瞇了瞇眼:“我怎么記得某人說過,給o國男人擦頭發,是婚后夫妻才會做的事情。”
沒想到她還記得,陸京懷笑容肆意了一些,直起身將下巴擱置在她肩膀上:“嗯……那這樣的話,你只能對我負責了,不然你就是在耍流氓。”
紀念氣笑了,把毛巾一扔:“訛我呢。”
陸京懷說沒有,抱住她,用臉頰蹭著她:“是想跟你結婚。”
紀念用手指蹭了蹭他的臉蛋:“這么貪,你還想干嘛啊。”
只見面前人眨了眨眼,偏頭咬了一下她的手指:“還想做到最后。”
“不想用腿。”
紀念:“你膩了我了。”
陸京懷:?
“我沒有。”
“我的腿也是我的一部分,你膩了它就等于膩了我。”
她這歪理,陸京懷當然說不過,只能假裝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說紀念欺負他。
紀念呲牙一笑:“欺負的就是你,誰讓你去紋身現在才給我看。”
陸京懷:………結果話題又回去了。
在陸京懷幽怨的目光中,紀念又捏著他的下巴,仔細盤問了一下剛才說的頭發的傳統是不是在唬自已,結果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去百度了一下,竟然也是真的。
頭發對o國男性來說好像類似貞潔一樣,不能隨便摸的。
想到自已當年對著剛認識不久的陸京懷提出摸頭發的事兒,紀念:“………”
她甚至還想起了在o國的時候,似乎經常看到菲亞公主摸陸織叔叔的頭發來著……
原來有這個意思啊。
怪不得她總覺得每次摸陸京懷頭發的時候,這家伙都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樣,還以為他是狗塑來著……
下午的時間,陸京懷幫紀念拆完了所有的快遞,兩人一起午睡了一會兒,醒來時已經下午了,便又牽著手,一起去超市買了些東西,傍晚兩人一手一個冰棍,溜達著回來。
看著不遠處草坪上正在陪狗玩的人群,紀念眼神里有些懷念。
若是大蛋還在就好了,她每天吃完晚飯,都能帶著它遛彎。
“喜歡嗎?”
陸京懷順著她視線看過去,猜到了她在想什么,出聲問道。
紀念搖搖頭:“其實我不怎么喜歡動物。”
實驗做多了,對這些幼小的生命雖然仍然保持敬畏,但總歸還是有些麻木,而且下意識想要逃避離別,所以紀念從沒有養寵物的心思,況且,她也不怎么受動物喜歡。
唯一的例外就是大蛋了,它對紀念的親近簡直令她受寵若驚。
當然,陳默不算,兔身人魂怎么能算小動物呢。
看出她沒有再養一只的心思,陸京懷便也打消了送她什么的念頭。
當然,他也不想。
畢竟紀念的心思只要放到他一個人身上就夠了,他不可希望有什么東西天天黏在她身上。
“那就養我吧,我需要的東西很少,只是一點點愛就好,很好養活的。”
紀念瞥他一眼:“你需要的才不是一點點呢。”
這小子看著面善,實則貪的很。
陸京懷不在意地笑笑。
兩人扔了吃完的冰棍棒,一起牽著手回了家。
日子一晃,s大正式開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