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自己偷聽到的……”
她想自己攬這個責任。
聶衛東面色變冷：“自己偷聽到的？”
“我在書房跟你大娘商量，跟老洪交代過，任何人都不許進去！”
“你這意思，是老洪辦事不力了？”
老洪，是跟隨聶衛東很多年的管家，聶家這三個孩子，算起來，也都是他帶著長大的。
聶玉玲上學放學，都是老洪親自開車去接的。
現在聽聞此言，聶玉玲面色再變：“爸，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聶衛東毫不理會，一拍桌子：“把老洪給我帶進來！”
聶衛東兩個女婿面面相覷，也只能起身，沒多久，兩人帶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走了進來。
這老者，正是老洪！
老洪一進門，便直接跪倒在地，哀求道：“衛爺，您不要怪大夫人和小姐，是老洪辦事不力。”
“您要懲罰，就懲罰老洪吧，老洪甘愿受罰！”
聶衛東冷笑一聲：“老洪，你想擔責？”
“好！”
“我給你這個機會！”
“你竟然連個門都看不住，這雙眼睛，要著也沒意義了！”
說完，他一揮手：“把他拖出去，把眼珠子都給我摳出來！”
老洪一個哆嗦，但還是跪倒在地，一言不發。
眼見旁邊的人去拖老洪了，聶玉玲只嚇得渾身發抖，連忙跑過去護住老洪。
“爸，跟洪叔沒關系，你放過他吧……”
聶玉玲哀求。
聶衛東冷聲道：“跟他沒關系，那就是你大娘的錯了？”
聶玉玲傻眼了，看這架勢，兩個人必須得罰一個了。
“跟……跟他們都沒關系，這是我一個人的錯……”
聶玉玲急道。
聶衛東冷聲道：“你別跟我廢話！”
“要么，是你大娘的責任，要么，就是老洪的責任。”
“你自己選！”
聶玉玲眼淚涌出，這怎么選啊！
見聶玉玲不愿選擇，聶衛東便冷笑一聲：“不愿意選？”
“也行，我再給你一個新的選擇！”
聶玉玲頓生希望，連忙道：“爸，你……你說……”
聶衛東冷聲道：“一會兒，我會讓人請陳學文來吃飯。”
“你坐在陳學文身邊，把他伺候好了。”
“如果可以，今晚，你倆就洞房！”
聶玉玲急了：“爸，你說什么啊？”
“讓我伺候那個丑八怪？”
“我死都不去！”
聶衛東冷笑一聲：“不去？”
“可以！”
“要么你大娘割舌頭，要么老洪扣眼珠子，你自己選擇！”
聶玉玲愣在原地，她知道，她已別無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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