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學文等的就是北川涼介這句話,他深深看了北川涼介一眼,道:“涼介君,鑒于你們三口組的人不守承諾,不按照跟我的約定做事。”
“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再考慮一下跟你父親的合作事項!”
北川涼介皺起眉頭:“陳學文,你別跟我說這些廢話。”
“現在是我們三口組的人吃虧了,連我都被燒成這樣,這筆賬,我們三口組必然要討回來。”
“所以,現在要重新考慮合作的人是我們,而不是你。”
說著,他往前一步,使勁敲了敲桌子,冷聲道:“我們三口組死了這么多人,你們華夏那些人質,是不是也該死這么多人,才能彌補我們三口組的損失呢?”
說到這里,他又立馬擺手:“不對,不是死這么多人。”
“你們這些愚蠢的豬玀,怎么能跟我們三口組的人比?”
“我們一條命,比得上你們十條命。”
“所以,我們死這么多人,你們至少得死十倍的人,才算勉強……”
不等他說完,陳學文便突然拍案而起:“小楊!”
小楊幾人立馬從門口走了進來:“文哥,怎么了?”
陳學文一指北川涼介:“把他身上所有的藥都給我擦掉,然后吊起來,關屋里冷靜冷靜。”
“還有,告訴那些醫生,不用再搶救三口組那些傷員了。”
“上完藥的,把藥全給我擦了,讓他們自生自滅!”
聽到這話,北川涼介頓時傻眼了,急道:“陳學文,你……你他媽干什么?”
陳學文啐了一口:“干什么?”
“媽的,老子給你的名單,加一起只有四五十個人。”
“你他媽說要讓我們死十倍的人?你們今晚死了三十多個人,也就是說,我名單上的人全死了,都不夠用?”
“操,既然如此,那他媽還談什么交換人質?”
“既然你們沒誠意,那也別談了!”
“拖出去,全他媽給我吊起來,給我往死里打!”
北川涼介此時方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的話,說的的確是過分了。
因為,按照他說的人數來算,華夏那些人質就算全死,也不夠用啊。
他連忙急道:“陳總,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陳學文壓根不跟他廢話,揮手道:“別廢話,拖出去打!”
北川涼介還想說話,但被小楊上來捂住嘴便拖了出去。
而其他那些三口組的成員,尤其是正在治傷的那些人,也都被拖了出來。
面對這些扶桑人,陳學文的手下可是一點都不會對他們客氣,全都用繩子吊了起來,懸掛在走廊上。
然后,按照陳學文的吩咐,拿著棒球棍之類的開始毆打他們。
北川涼介也被吊在院子里,小楊親自拎著棒球棍對著他就是一頓暴打,打得北川涼介慘叫不斷。
其他三口組的成員,也是被打的凄慘無比。
尤其是那些傷員,有一些原本都是奄奄一息了,搶救都不一定能搶救回去呢,現在被這樣暴打,那下場還用說?
沒多久,便有幾個傷員硬是被活生生打死了!
其他三口組成員也都是哀嚎不斷,更有人著急忙慌地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突然就開始毆打他們了呢。
北川涼介聽著眾人的話,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當然不能告訴眾人,是因為自己跟陳學文叫板,才落得這個下場。
他只能不斷哀求小楊,說自己愿意跟陳學文好好談,讓小楊去找陳學文幫忙通傳一下。
小楊又暴打了他幾下,這才去找了陳學文。
沒多久,北川涼介再次被帶到了陳學文面前。
這一次,北川涼介徹底沒了之前的囂張和跋扈,滿臉恐慌,哆嗦著道:“陳……陳總,求求您,別……別打了。”
“這次的事情,是我們不對,我們不該不聽你的話,不該亂跑的,我……我承認錯誤。”
“你……你先放了他們吧,先讓人搶救那些傷員……”
陳學文靠在座椅上,慢條斯理地道:“急什么?”
“涼介君,剛才你說的話,突然讓我覺得有些啟發。”
北川涼介一愣:“什……什么啟發?”
陳學文輕聲道:“你剛才說,你們扶桑一條人的命,能抵我們十個人的命。”
北川涼介面色大變,連忙道:“我……我亂說的,陳總,您千萬別放在心上。”
“大家……大家都一樣,都……都一樣……”
陳學文深深看了他一眼:“我自己覺得呢,我們華夏人的命,比你們值錢多了。”
“一條命,換你們一百條命,都是我們吃虧。”
“不過嘛,現在既然大家是交換人質,那我也不說什么誰值錢誰不值錢的事情了。”
“可是,既然是交換,那至少要做的公平吧!”
說著,他聳了聳肩:“我剛算了一下,我們只需要回來四十六個人,但你們需要回去將近二百人。”
“也就是說,你們用四十六個人,換走兩百多人。”
“這對我們來說,是不是不太公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