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賴猴離開,丁三突然想起一事,問道:“對了,文子,要不要給薛占東說一下?”
“剛才他知道不是咱們的人劫走徐開元,現在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陳學文擺了擺手:“不用跟他說。”
“薛占東這個人演技不行,讓他知道我是故意的,就容易暴露。”
“不能讓納蘭徵看出端倪。”
丁三聞言,立馬點頭,薛占東倒是的確不會演戲啊。
……
京城,一個位置稍微偏僻一些的獨院內。
納蘭徵現在沒有在納蘭家住的地方,而是找了個借口離開了那里,悄悄趕到了這里。
這次的事情,牽扯到他女兒納蘭明月,他也不敢讓納蘭家的其他成員知道。
所以,做這件事的人,都是他自已養出來的私兵。
這些私兵,原本是納蘭徵留在京城,準備為以后接管京城這邊而做準備的。
納蘭家的人,都極有野心,他知道自已的姑姑沒有子嗣,百年之后,京城這些勢力地盤,肯定得有人接手。
而且,之前他跟馬天成起過幾次沖突,都吃了大虧,也是因為人手不足的緣故。
所以,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經開始做準備了,在京城養了這些私兵,就是為了接手京城,同時以后為了找馬天成報仇用的。
平日里,這些私兵,他是從不動用,只是給他們資金和支援,讓他們蟄伏著,等待關鍵時刻再啟用這批人。
只是,他做夢都想不到,他養的這些私兵,很早之前就已經被馬天成盯上了。
這一次,為了自已女兒的事情,他不得不提前動用這批私兵,因為這次的事情實在太嚴重了,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了。
坐在屋內,接到手下傳來的消息,納蘭徵的臉上總算露出了笑容。
正如陳學文猜測的那樣,今天在機場做事的兩批人,其實都是他派去的。
而這樣做的目的,也正如陳學文描述的那樣,就是要假扮成薛占東的人,騙取徐開元的信任,從而讓他安心把東西交出來。
現在,他這批手下,已經將徐開元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暫時藏了起來,這就讓他安心多了。
徐開元在自已手里,他就不用慌張了。
否則,若是徐開元落在陳學文手里,那他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跟陳學文拼命的。
他把所有的心思全部放在培養納蘭明月身上了,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毀掉納蘭明月。
就在此時,一個手下急匆匆跑了進來,將一個檔案袋遞給納蘭徵:“納蘭先生,這是從徐開元手里搶過來的!”
納蘭徵一看這檔案袋,面色頓時一變,之前侯律師說過,里面是一個女人的不雅照,那不正是他女兒納蘭明月的?
捏了捏檔案袋,發現里面照片還不少,這讓納蘭徵面色更是難看。
他看著打開口的檔案袋,面色鐵青,立馬看向那個手下:“誰讓你們打開檔案袋的?”
“我不是說過嗎,誰也不許看檔案袋里的東西嗎?”
這個手東西。”
“這……這檔案袋我們拿到的時候,就已經是打開的了。”
“我們……我們車上十幾個人一起,都能作證這件事啊!”
納蘭徵沒再說話,因為,他知道這些手下不敢騙他。
十幾個人互相作證,誰敢打開這檔案袋,那不是找死嗎?
他想起之前侯律師給他打電話時說的話,侯律師說過,檔案袋里面是一個女人的不雅照。
如此看來,這檔案袋應該是侯律師之前打開的了。
想到這里,納蘭徵眼中不由閃過一道精芒,心里已經對侯律師產生了殺心。
畢竟,這關系到他女兒納蘭明月的前途,也關系到他這一脈的未來,任何知道這件事的人,都不能活著!
納蘭徵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問道:“你們的事情辦的很漂亮。”
“現在你們可以去休息了。”
“記住,這段時間,暫時不要露面!”
這個手下立馬點頭,低著頭退出了房間。
納蘭徵看著此人離開,這才看向手中的檔案袋。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打開去看。
畢竟,如果真的是自已女兒的不雅照,那他這當父親的還怎么看?
所以,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后,他還是給女兒納蘭明月打了電話,讓她自已過來看一看。
過了十幾分鐘,納蘭明月急匆匆地趕到了這里。
看到擺在桌子上的檔案袋,她的面色既是惱怒,又是羞愧。
頂著納蘭徵憤怒的目光,她硬著頭皮將檔案袋拿了過去,走到角落打開看了一眼,頓時一愣:“不……不對啊!”
“這……這不是我的照片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