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打了他一頓之后,卻有些意興闌珊,他固然沒什么好下場,可我似乎也沒得到什么,甚至連心里都不曾感覺到痛快!”
“很正常,畢竟那樣的人……若非你那前妻,他都沒資格進入你的視線!”對此,簡藝倒是肯定了顧行舟,不論是身份還是能力。
二人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速度不快。
不論是吃,還是說,都不快。
一會……
簡藝忽然問:“我有件事很好奇……”
“陳子安?”
“嗯!”
簡藝點頭道:“江寧這樣的人,如果說他死,那是有取死之道,可陳子安……要說這根源,其實更多在你那前妻身上,以你的見識不該看不出,以你的性格,似乎也不是那種會遷怒的人……”
“他死,我很好奇!”
“哈!其實這件事反而真的是遷怒!”
顧行舟苦笑著搖了搖頭,惆悵道:“數年的扶持,又豈能一朝忘卻?縱然離了婚,可未來在某個時刻,興許還是會記起,不管是好還是不好。”
“更何況,江攬月有過錯,可陳子安想要做的事畢竟涉及到我,不是嗎?”
那時候,他雖然已經決定了要離婚,可總歸是還沒離。
陳子安伙同江寧下藥,如果真讓他們得逞了,估計顧行舟不管怎么報復,心里都不得勁。
精神出軌固然讓人憤怒,但更讓人覺得惡心的,是身體出軌。
這是人內心占有欲所表現出來的情緒。
顧行舟看著簡藝,忽然笑道:“你今天說起陳子安,是因為有些事想不通嗎?”
“嗯!”
簡藝很直接的點頭,道:“似乎,你、你前妻,還有江紅鯉之間,因為陳子安這個人,總有些我沒想明白的東西!”
“其實沒什么想不明白,只是你沒證據,不是嗎?”
顧行舟淡然道:“在別人眼中,能和你簡大小姐平起平坐的,起碼身份對等,可事實上應該不是這樣!”
“能和你地位同等的人……在夏國也有那么些,但是能成為朋友,哪怕只是普通朋友的,卻沒幾個!”
“左右都比不上你這身份,所以在你的心底,她應該是被你認定為朋友的吧?”
“是!”
簡藝幽幽一嘆,道:“我懷疑她,但是她做的很干凈,查不到半點蛛絲馬跡,但是直覺上,應該和她有關。”
“的確是她做的!”
顧行舟說道:“說到底只是江家的內斗。”
“那你可以告訴我,江紅鯉在當中扮演的角色嗎?”簡藝有些好奇,陳子安和江攬月有曾經那么一段,就已經很離奇了,偏生江紅鯉也在其中有扮演什么角色。
“你難道就沒懷疑過陳子安為什么整容,還整成了你白月光的模樣?”
呃……
能不能不提這事兒,很尷尬的。
心里有個白月光,對簡藝來說,以往是專一的標志,可歷經陳子安之后,她覺得白月光染上了烏云。
有些尷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