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雪倒是擺了擺手道:“我在漠北沙場上見過幾萬人死傷的血腥場面,那才叫真正的殘忍。”
“而且,文衍專門設置了一套酷刑,用來拷問一些漠北間諜,等會我也可以幫你。”
李成儒發明的那套酷刑何止殘酷,簡直讓被折磨者痛不欲生。
不過,對于那些奸細來說,那是應得的報應!
楚奕笑了笑,果然這上過戰場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又說道:“那等會,麻煩你去按住綠珠的身體了。”
林昭雪“嗯”了一聲,但也暗想楚奕才剛加入執金衛沒多久,估計不是很懂得用刑。
剛好,她可以幫忙。
只要自己隨便拿出一點審訊招數,估計這女人就受不了了。
而且,她還能趁機教一下楚奕怎么審訊!
至于那綠珠見楚奕要對自己用刑,更是譏笑了一聲,目光中滿是嘲弄與不屑。
“我七歲就開始對各種不服管教的女孩們用刑了,論用刑,我是你祖宗!”
“來來來,正好讓我瞧瞧你這執金衛的百戶大人,到底有多少本事?”
“待會,我要是喊一聲求饒,我就跟你姓!”
楚奕看著綠珠這般狂妄自大的表現,知道她是破罐子破摔了,不過也沒在意。
不一會兒。
那名執金衛校尉將一大疊紙跟一桶油拿過來了。
林昭雪走上前按住了綠珠的身體,她力氣很大,只是稍微用力,就讓其無法動彈了。
“用刑,開始!”
楚奕先是將一張黃麻紙浸泡在油桶里,然后取出朝綠珠走了過去。
綠珠到現在還是不明所以,直接嗤笑道:“楚奕,你拿一張破紙,就想對我動刑?”
“你要是沒這個用刑本事,可以跪下來求我教你幾招,保準你夠吃一輩子了……”
林昭雪也有些疑惑不解。
難道,楚奕還想用一張紙紙審訊,這能讓對方招供嗎?
“啪嗒!”
楚奕已經將那張黃麻紙貼在綠珠的臉上,悶住其鼻腔。
剎那間,綠珠瞳孔驟縮,有些錯愕。
她只覺得自己口鼻間被黏稠的油紙給死死貼住,急的大口張開。
“唔唔唔……”
她剛想用牙齒咬破那張紙,但第二張浸油的黃麻紙又貼下來了。
瞬間,那兩張濕紙已黏住綠珠的舌尖,讓自己呼吸堵塞,十分不暢……
“啪嗒!”
當楚奕將第三張紙覆蓋上去。
頓時,就讓這位嘴硬的女人,脖頸青筋猶如毒蛇般猙獰暴起。
她開始奮力掙扎,十指拼命的抓撓著船板,指甲抓破,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卻是無濟于事。
“唔唔……”
當楚奕將第五張黃麻紙糊上時,綠珠覆滿濕紙的臉龐,極大的凹陷出掙扎的嘴型,似在嘶喊求饒。
很快,她就渾身泛起一陣陣的抽搐,大小便也跟著失禁了……
“嘩啦!”
楚奕又一口氣將所有的黃麻紙給撕掉了。
“嘔……呼……”
綠珠得以大口喘息,又一個勁的干嘔,像是剛從溺水中脫離出來,滿眼全都是驚恐的神色。
這一刻,她再沒有剛才那般狂妄的囂張氣焰了……
楚奕站在旁邊的油桶旁邊,又將一張黃麻紙給放進去了,臉上依舊掛著一抹笑。
“第一輪結束了,我們來進行第二輪。”
綠珠嚇得魂飛魄散,差點又要尿出來了。
她從未想過有一種酷刑根本就不需要重刑拷打什么,就只是這么簡單的流程,卻能讓自己痛不欲生。
剛才那種滋味,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我,我招供,是是漁陽公主的夫君,駙馬都尉,張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