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呈暉不以為意,“我不要簡單的女人。”
歐陽奕:“……”
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
酒會是無聊的。
謝久治一直站在蘇離身邊,那些男人都不敢靠近。
但蘇離不一樣,只要有女人有意圖接近謝久治,她就非常識趣的走開,讓他發揮他當男模的工作魅力,給清吧多招點高質量的客人。
蘇離去了洗手間出來,陸呈暉正好從隔壁出來。
兩個人相視一眼,笑了笑。
“很無聊?”
“還好。”
陸呈暉說:“那邊有個露臺,可以去坐坐。”
“好。”
陸呈暉進退有度,他只是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蘇離去了他說的那個露臺。
風吹來,還是有些冷。
她搓了搓手臂,忽然身后響起了腳步聲。
回頭。
陸呈暉手腕上搭著她的外套,朝她走來,沒有披在她身上,而是給她,“外面冷,把衣服穿上。”
“謝謝。”蘇離接過來,穿上。
陸呈暉沒有馬上走,和她站在一起,眺望著遠處。
他們也沒有那么熟悉,不說話的情況下,是有些不自在的。
“謝老板交際能力挺強,來參加接風宴的女士們都陸續去找他了。”陸呈暉笑著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
蘇離笑了,“他招女人。”
“看出來了。”陸呈暉也笑了,“你能和他當朋友,說明他這個人是很不錯的。”
“確實。”
蘇離把謝久治當朋友了,和陸婧一樣的那種朋友。
說了幾句,又安靜下來。
陸呈暉突然側過身,望著蘇離,“你知道我跟白知瑤是怎么離婚的嗎?”
蘇離沒想到他提這個。
“不是很清楚。”
“逝者已矣,本來不該再說她不好的話,還是想跟你聊一聊。白知瑤跟著我出國,很不安分。她當著我的妻子,心著愛著別的男人。為了離婚,她不惜做出了我家暴她的假象。”
“后來,莫行遠派人來幫她跟我談離婚,并且抓住我公司的漏洞,讓我陷入了金融危機,我分身乏術,只能跟她離婚。”
陸呈暉的眼里有故事。
蘇離安靜地聽著,她對他們為什么會離婚,并沒有什么興趣。
“離婚后,分割財產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回國。我,被收監一年。”陸呈暉笑了一下,很是云淡風輕,“沒想到,她爭取了那么多的財產,結果還是沒有如她的意。”
蘇離聽懂他這句話的意思。</p>